知道，不好查。”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王叔。”
顾北笙问道：“查了吗？”
“查了。”
上车后，傅西洲将他怀疑王叔的理由告诉顾北笙，并且告诉她，时青查出来的情况。
王叔并非一生未娶。
他的第一任妻子在他为陆老爷子工作的第二年死于一场意外。
他便没再娶妻，如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膝下无子。
“你是怀疑他老婆的死有蹊跷？”
傅西洲没有否认：“年限太久，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已经联系当年处理这场交通事故的交警，明天应该会有结果。”
“查蒋婶了没？”
她和傅西洲的思路差不多。
也会认为，最初知道九七行踪的人，有很大的嫌疑。
王叔是一个。
但蒋婶也不能不查。
傅西洲回道：“也查了，奶奶有些小感冒，她没离开过山庄，一直在照顾奶奶，如果你怀疑她，我让时青再细查一下她的人际关系。”
顾北笙想了想：“查查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陆家山庄。
已经是凌晨一点五十了。
以为大家都睡了，两人轻手轻脚。
正准备上楼，就听到有动静。
细听之下，像是两个人在说悄悄话。
是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
顾北笙的心猛地绷紧，看向傅西洲，两人眼神交流，非常默契的放缓脚步，往厨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蒋婶激动的声音：“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