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味道，还有浅浅的栀子花香，完全掩盖了火药和灰尘的气息。
让他恍惚感觉，此刻的形势，也没有那么糟糕。
陆九七拉着他往废墟上爬。
来到洞口处，帮助秦淮川先爬了过去，这才紧跟其后。
陆九七一眼看去，就见前方出去的路口也塌方了。
“怎么办”
秦淮川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怕，先走过去。”
“好。”
陆九七搀扶着他，一路往前走。
她试着爬上去，看看有没有缝隙能钻出去，然而，只有一条很小的缝隙，连一个三岁小孩想要过去都很难，更何况是一个成年人。
她蹙起了眉头，有些颓败。
原来，刚才看到的光，也是从这里传过来的。
她伸出手，想去将一旁的石头抱走。
“九七！”秦淮川连忙叫住她。
陆九七回过头看向他。
“不要乱动石头，万一砸到你，先下来，到我身边来。”秦淮川说完，开始剧烈咳嗽。
每咳一次，都疼痛难忍。
喉间一股腥甜涌上，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陆九七脸色一白，急忙往他面前跑去。
她还没靠近，秦淮川整个人身子一软，重重的倒了下去。
陆九七紧张的喊道：“师哥！”
她蹲下来，将即将陷入昏迷状态的秦淮川扶着坐起来，让他靠在她的怀里，拼命的去擦他嘴角的鲜血。
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的落下，哭着说：“师哥，你别吓我。”
秦淮川已经忍了许久，这一刻，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虚弱的看着她，闭了闭眼，仿佛快要晕过去。
就在这时候，顾北笙着急的声音从废墟的另一端传来：“九七！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