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症状,像是被害者综合症,曾经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曾经查过她的所有资料,没有一点与此有关的痕迹,一定是被她自己抹去了。
傅西洲再一次靠近她,压低了声音,轻声安抚:“顾北笙,是我,不要害怕”
顾北笙的手一抖,羽绒被落在地上,她往后退了好几步,秋风并不能吹散她心里的恐惧,也无法拉回她的思绪。
“顾北笙”
她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仿佛再一次经历了那晚的折磨,她摇头,哭腔的声音透着些绝情:“不要过来,求你”
求你
傅西洲的心,猛地一颤。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说这两个字。
无助、可怜、绝望、恐惧
埋葬在心里深处的记忆忽然炸开。
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女孩儿,也用这样的声音求过他。
她的声音不同于顾北笙。
他喉结一动,重重的喘息着:“等我。”
说完,阔步往长廊的另一端走。
走了五六分钟的路程,才到达小别墅的配电室,在黑暗中摸索着,来到总闸的开关旁,将总闸推上去。
顿时,视线一片明亮。
他不适应的揉了揉眼睛,随后返回。
十几分钟后,来到小别墅通往后园的长廊。
一眼看去,长廊空无一人。
灰色的空调被在地板上,而顾北笙已经不知去向。
他的左心房,没来由的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