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用手试了试水温,倒入之前为他研制的药粉,这才说:“我在门口等你。”
“嗯。”傅西洲乖乖的点头。
顾北笙这才转身离开,担心傅西洲又会病发,就在门口候着。
时青问:“夫人,傅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北笙眸色凝重:“有些像一种病症,但还需要观察,不能确定。”
时青心急如焚:“那还会有好起来的可能吗?”
“也需要观察。”她也不希望傅西洲一辈子都是这样。
时青更着急了。
顾北笙从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人,如果爷爷在身边就好了,他一定会治好傅西洲。
顾北笙叮嘱道:“以后不要带他吹风,他身体本就寒气入体,就算是六月三伏天的风,也尽量少吹。”
时青有些自责,是他提议到这里来为夫人庆生的。
傅爷很重视,所以一早就过来准备。
在这之前,他不知道礼物是什么,只知道是傅爷请一位著名的师傅赶在一个星期之内制作而成,他今天才拿过来。
他病发时将桌子上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唯独水晶杯完好无损。
看来,他很在意。
却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扑通
只听傅西洲惊呼一声,又是水花四溅的声音。
顾北笙和时青皆是一惊。
时青几乎是下意识推开门。
顾北笙担心,也跟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两人都呆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