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在冀南和亚锁的婚礼结束,民宿突然变得寂静了很多。
冀南和他的爱人去了英国度蜜月,亚锁和小静也去了深圳,似乎在这个民宿中,只剩下了我和妙姐。
在临走的时候,冀南笑意盈盈的对我说,等着我的婚礼。
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也快速结婚,毕竟过了年,我就真要步入三十岁的范畴了。
加上我的精神疾病,或许,除了妙姐,没有人在陪在我身边了。
当然有时候我也在想,自己的病,是否会拖累妙姐。
亚锁在临走前对我说,如果要出去散心的话,不如把民宿直接关门,我笑着答应。
于是在他们全部离开以后的第二天,我就把民宿关门了。
赵合已经在新疆玩的不亦乐乎,偶尔给我发了新疆的美食。
烤全羊大盘鸡
只是有时候我就在想,他到底喜欢的是新疆的美食,还是新疆的美女,这就变得不得而知了。
最开始,我觉得自己应该会很享受和妙姐的二人生活,但是当他们真的走了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对于人来说,喧嚣过后的寂静其实是最为致命的。
我看着前几天还在熙熙攘攘的民宿变得空无一人。
妙姐正在厨房做着饭,在这之前,我已经喝过了药。
可能是太过无聊,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那就是在之前,精神病说到底是一个骂人的词语。
但是如果现在有人真的说:“你就是一个精神病。”
我或许还会惊讶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好吧,或许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十月一假期是一个人潮汹涌的假期,我却傻逼的将民宿给关门,这在那时候是很多人都不解的。
亚锁的抖音号下,也围满了很多询问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我的脸上,我才后知后觉醒了过来。
抬起头,我才发现妙姐正坐在我旁边削苹果,看到我的时候,她笑着说道:“醒了?先吃个苹果,我去给你拿饭菜。”
“好!”
接过妙姐手里的苹果,我轻轻点点头。
吃了一口苹果,很甜。
妙姐的背影很美,过了没多久,妙姐就端出了一盘菜,喝一碗米饭。
青椒炒肉。
看到这盘菜的时候我直接愣住了,因为我记得之前,貌似常伶也给我做过。
妙姐没有吃,她就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你不吃吗?姐?”
吃了两口,我疑惑地对妙姐说道。
“不吃了,我减肥。”
实际上妙姐的身材她保持得很好,所以根本不需要减肥。
但是好像很多女人都会以不吃饭作为减肥的借口。
这一点,我曾经听很多人都说过。
摇摇头,我再次扒拉着饭菜。
妙姐的厨艺真的很好,而我在吃饭的过程中又想到,如果一个女人愿意给你做饭,实际上,她真的或许就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曾经的常伶是这样,现在的妙姐也是这样。
只是,在我的意识之中,似乎做饭这个事情在当下社会也变成了一个男女之间争论的事。
女人们觉得,爱她们的就要给她们做饭。
这一直让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人一定要在感情之中分出谁来做饭的高低呢?
好像只要一做饭,就会在感情之中瞬间处于下端的位置。
而只有让自己的另一半做饭,才能在感情之中存在于上位。
可能是我的思想跟不上了,所以我总会对社会中出现的很多现象对于批判。
在我的认知里,似乎一个真正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做饭而产生争执。
是从来都没有。
所以,朋友,如果你的爱人以你不给她做饭评判爱与不爱的标准的话,那
吃完饭后,我站起神将自己的碗筷洗漱了一下,又将厨房整理了一番,才再次坐在躺椅上。
妙姐正在看书,看到我过来,她笑着说道:“之前你说想去西伯利亚?”
我点点头。
“对啊!”
实际上西伯利亚指的地方其实就是俄罗斯。
而我最想去的地方,实际上就是贝加尔湖。
这位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曾经是中国的领土
“要不要回去把签证办一下?”
实际上对于俄罗斯,我了解的很少。
也只是在很多年之前偶尔听说俄罗斯对中国免签了。
对于冀南他们经常出入国外的人不同,似乎妙姐与我,从没有去国外的想法。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能与我们的家庭有关。
“我记得可以坐火车前往俄罗斯啊!”
妙姐这样说来一句。
只是我听到如此麻烦,最终还是没有同意。
事实上我确实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而且对于国外的生活我也并不热衷。
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十月一假期就在民宿度过也挺好的。
只是在十月一假期的第三天。
一个不速之客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