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的酒量,貌似一直也不好。
和狠人哥抽着烟,我看着齐阳抱着凌晨再次坐上了出租车,再走近我的时候冲我说了一句:“谢了。”
然后齐阳对着狠人哥点点头,就座上出租车离去。
目视着出租车,狠人哥突然开口道。
“你说,他现在是爱这个姑娘呢?还是不爱呢?”
我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他爱吧,但是凌晨在街上痛哭流荡时,她的老公齐阳,此时却在跟别的女人翻江倒海。如果说不爱吧,他又在我打完电话后的第一时间来到了我给他发的位置。
我此时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归根到底,人就是一个极端复杂的动物。
他说不出他爱或是不爱,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爱或是不爱。
我们都说自己是自己的主人,但是我们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也无法控制自己对那个人的荷尔蒙的分泌多或是少。
“哈哈哈,别想了,走吧,哥,带你去个地方!”
狠人哥走到车子旁边,弯着腰拿出吉他对我说道。
“去哪?”
“我在上海的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