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门口默默抽着。
这时,常伶走出来,来到了我的旁边。
“哥,你好像很难过!”
我尽力地仰起头。
“常伶,这些年,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纯爱,但是大部分都是有目的。有人以爱之名馋人家身子,有人以爱之名要房子车子,但是像他这样,我确实第一次见……”
“我觉得他很傻!那女的明显是把他当凯子!”
常伶站在我旁边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确实傻!”
我扭头看了一眼在麦当劳里正在吃得津津有味的年轻人。
“哥,你真要带他去西安?”
“为什么不呢?”
“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
我有些哑然。
是啊,我以前说得最多一句话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或者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而现在,我貌似很容易与别人共鸣,这是变得成熟吗?
正在这时,那名年轻人吃完走了出来,站在我旁边,轻轻说了一句。
“谢谢!”
我摇摇头,顺手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道。
“我叫江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年轻人点上烟,沉默了一下,说道。
“你可以叫我熊猫。”
我一愣,将指尖上积攒的烟灰弹落,随后郑重地伸出手。
“熊猫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