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但是拿起一看,却是常伶。
“哥哥,给你看一幅画!”
旋即她发来一张我躺在民宿睡觉的画应该是那天中午趁我睡着的时候她画的。
这次不再是黑白画风,整个画有了光彩颜色,我身上盖着毛毯,安静地在那歇息。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我安详,而微风和煦。
“这张好,把这张画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吧台上!”
趁着酒劲,我打出了这样一行字。
“真的?”
常伶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谁会把自己的肖像挂在墙上……
“真的,挂!”
大概是喝多了,我有些看不清手机屏幕,索性把手机装在兜里,结过账,拿着打包后的羊肉串,摇摇晃晃地朝着酒店走去。
“你怎么喝酒了?”
左笺打开房门看到我第一眼就皱着眉,不解地询问。
我将手中的羊肉串高高举过头顶,咧嘴一笑:“给你买的。”
随着左笺接过羊肉串,我如同饿虎扑食一样将她柔软的身躯推倒在床上,闻着她身上的独特的芳香,上下其手。
直到我的眼皮再也撑不住,头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