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亚锁好像被缝住了嘴,一句话也不说。而我在洱海边的搞怪,也出奇地没有被常伶所嫌弃,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我的后座,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
在路上抽烟的时候,常伶将一幅画纸送给了我,我看了一眼,是她画的关于洱海的全貌,或许不能用惟妙惟肖来说明,但是她画得确实很好,我决定有机会将这些画都用框架裱起来。
只是让我不解的是,这位长腿美女,貌似她特别喜欢送别人画。
等我们晚上到民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万籁俱寂,几乎没什么人。
摩托的轰鸣声响彻在民宿的门口。
再将头盔取下的一瞬间,我看到一道孤独的身影坐在门口的花坛上。
路灯灰暗,我看不清是谁,直到她走近后,我才看清楚,竟是左笺。
此时的她状态极差,头发散乱成一团,一只手拿着一只独特的埙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就那样垂直在腰间。
走近后。她先是盯着摩托车后座的常伶看了许久,才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
很难想象,短短十几个天的,竟然让一个人的状态变得如此糟糕,她的目光如此的颓废……
“左笺,你……你怎么了?”
我急忙从摩托车上下来,走到她的身旁。
而常伶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背起画板返回了民宿。
亚锁也没说什么,或许,他本身就陷入到一个深度的悲伤状态里,早已看不到任何事情了。
“我在这里等你来七个小时三十六分钟!”
左笺一句话带着哭腔,却击碎了我内心的所有。
“我跟亚锁去了一趟大理,傻瓜!你怎么不先回去!”
“我怕等不到你!”
一瞬间,我被这句话彻底的惊艳到了。如果说,我第一次见到左笺时,她是那样的明艳动人,不可方物,那现在她就是光芒万丈,是人间的天使。
将她拉进客栈,让左笺去洗个澡,我则坐在床上独自把玩着她留下的那只埙。
这只埙的样式很特别,像是一个茶壶。在埙的正面还有两个用白色颜料组成的字——挣扎!
我突然想试试这首埙的音色,然而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打开房门,竟是常伶!
“怎么了?”
我不解地询问,然而此时的她好像是异常纠结,良久才缓缓开口。
“能不能,吹一首埙给我听?”
听到这个要求,我突然愣住了,只是一首埙,不至于大晚上敲门吧?
“可以啊,你想听什么?”
“就你那天吹的那个就可以!”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而这时我突然觉得可以用这只埙来演奏咋,正好也能试一下音色,坐在床上正欲吹响,扭头突然发现左笺头发湿漉漉地站在那,目光死死看着我。而她的身躯全部围绕在浴巾之下,显得格外诱人,偶尔被浴巾包裹不住的两条腿在若隐若现中,白皙无比。
只是那双眼睛,透露出的失望却突然如同一把匕首插进我的胸膛,让我一阵无所适从?
“怎么了?左笺?”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疑惑询问。
“你是准备用这个埙来给她演奏吗?”
左笺面无表情地开口,发梢上的水滴不停地滴落在地。
我无辜地开口。
“是啊,我确实准备试一下这个埙音色!”
然而接下来左笺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呆坐在床上,变得不知所以。
“我有说过这埙,是给你的吗?”
她的目光冰冷,走上前抢过我手里的埙,随后走向洗澡间。淅索索地穿起了衣服,从头到尾,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就这样一动都不敢动。
数分钟后,在左笺走出洗澡间径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猛地站定,背对着我开口。
“江占,你不觉得你的女人缘太好了吗?从前女友凌珂、到你妹妹那个闺蜜,再到这个莫名其妙让你吹埙的姑娘!拜托你不要把我当成一个与世无争什么都不懂的花瓶女,我有自己的思想,我自己可以看得很清楚,现在,我的想法就是,我觉得我们的事还是算了挺好!”
说罢,左笺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而我,则是陷在了她的话语中木愣着……
良久,我才从懵逼中缓过神,连忙说了一句。
“不是这样的!”
我急急忙忙出了民宿寻找,可惜却没有见到左笺的任何身影。
我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然而我打的所有电话都被她一一挂断,我有些难受,于是将附近三公里内的所有地方找了三遍后,我彻底地绝望了……
颓废地走回民宿,我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突然觉得我好像做错了。
这时,手机滴答一声,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江占,我真的觉得你对我并不合适。这跟我喜不喜欢你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所有的女人你都来者不拒。凌珂的怀孕我理解,青梅竹马的暗恋我也理解,可你让我怎么理解你去给一个认识了没有几天,就要拿我送你的埙去给人家第一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