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十段剑指!
柴远笑着看向了满脸诧异地袁海,随即毫不犹豫推开了重刀,借着阴阳灵气的续航,当即对着刀身,屈指微弹。
''噔噔噔''连续三下,袁海被震的虎口发麻。
随即柴远并掌做刀,趁着这个时机直接将重刀击飞。
然后并指为剑,刺向袁海,却在下一瞬间,两人都停下了。
此时,柴远的指尖,距离袁海的咽喉,一寸。
袁海的重拳,距离柴远的胸腔,也是一寸。
两人僵持不下,筑基裁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个金丹长老从天而降。
带着赞赏的看了两人一眼。
''此局,算是平局。''
在长老说出平局两字之后,柴远总算是松了口气,收回手,却在下一秒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引动阴阳灵气,太特么的费心神了!
观众台上,只有玉天章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慕容复倒是一如以往,走的不紧不慢。
谁知那长老却摆了摆手。
''去准备自己的比斗去。''随即长老指了指那筑基裁判,''送这两孩子去休息。''
''好的,长老。''筑基裁判随手扛起了柴远,至于袁海?他没晕,自己能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柴远总算有了意识。
还没睁眼之前,他先内视了一遍体内,却发现自己的灵海,神奇的到了十缕灵蕴?
这大概是阴阳灵气的效果,反正再怎么说对自己不是坏事。
柴远静下心来,睁开眼睛。
却看到了
一个脸色明显带有些许幽怨的壮汉正看着他。
柴远吓了一跳,默默地把自己在床上的身子挪了挪。
''你干嘛这么拼啊?''袁海有些无奈,''没啥必要,输的人不给分就是唬人的,宗门哪有那么夸张。''
''我又不知道。''柴远叹了口气,''再说了,我也输不起。''
''咋?家族压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一边的慕容复嘲讽着说到。
''难不成是催婚?''玉天章满脸好奇,''这种事很有意思的歪。''
''都不是。''柴远落寞的摇了摇头。
''那就没事了嘛。''玉天章拍了拍胸口。''就你这种天赋,宗门不会不要你的,而且大不了还可以回家嘛。''
''没家可回了。''柴远苦笑着说到。
''啊?''
''被修士战斗余波灭门,就剩我一个了。''柴远攥紧了被子。
''啊?额''
玉天章沉默了,却又相当迅速的转移话题。
''走走走,下床了,今天的比斗也结束了,根骨要明天再测,咱去找个地方搓一顿再说!''
被匆忙的少年拽下床,柴远勉强的笑出了声。
不管怎么样,有个憨憨在身边,无论如何都没有什么自闭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