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濠江!”
……
翌日上午。
喻浅回医院输液巩固。
护士给她插上输液针后,纳闷了几句:“你昨天输完液咽喉已经好很多,说话也不哑了,怎么今天还严重了一些。”
喻浅:“……”
她哀怨的眼神瞪向站在一旁的厉闻舟。
昨晚他倒是做得尽兴,可却苦了她,咽喉还没好完全,因为叫太久,结果今天又严重了。
护士拨了拨滑轮,减缓滴液速度,然后叮嘱喻浅:“今天少说话,还是一样吃清淡点,不要贪嘴,少剧烈运动。”
护士越说得多,喻浅的脸就越埋得低。
说到最后,喻浅已经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敢抬起来了。
等护士走后,喻浅才敢抬起头,刚才好丢脸,护士肯定猜到了,避免尴尬才假装疑惑,但最后那句话,明显是提醒她。
“都怪你。”她对着厉闻舟愤愤道。
厉闻舟立在床边,唇角挂笑,语气却是那么的一本正经,“怪我弄得太狠了,太兴奋没收住,下次我注意点。”
“……”
她僵硬地别过脸,“不怪你了,你别说了。”
再说下去就被人听到了,好丢脸。
这时,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喻浅抬头,看到是陈明修站在门口敲门,他没进来,只是报备一声:“三爷,喻浅小姐,贺大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