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祷告时,总是会有一些百姓饿到昏厥,明明没死!却被其抬走不知去了哪里,最终消声灭迹......
“哪有什么佛邀佛子,我遇到的佛门之人,各个心怀慈悲,皆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志,岂会是你等能够比较?”
“且不说你这佛门从哪来的,完全就是歪门邪道!”
“有粮让百姓跪一个时辰,信你所谓的佛,还每天只给一把米,没跪的就没有,只有看的份,笑了,哪家佛门这么对待百姓的?”
傅红梅心中,如是说道。
天下佛门千千万,有信奉大乘佛法,有信奉小乘佛法,有信奉域外佛门,从未有过这种乱佛。
“大小姐,如今该怎么开展?那些个护卫的上百小僧,各个都是血气境,壮骨境亦有,其左右护法和那高僧,更是境界高到难以捉摸是活筋境还是通力境,要不请掌门前来处理?”
傅红梅摇了摇头。
“爹...掌门在别的县,无心管辖此事,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稳住溧阳,该死的贪官污吏!该死的狗官!”
说道最后直接骂了起来。
溧阳如今除了几万百姓,和一些游荡的流民之外,整个城已经没有守军和县令了。
全跑后方吃香喝辣去了。
而粮仓,更是被带走了,是一粒粮食都不剩!
可恶!
要说大奉到底怎么回事?江东郡都乱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全是吃干饭的?!
嘭!
气不过的傅红梅,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泥墙之上,随后裂纹现出,可见其心中有多愤怒!
“今夜子时,你二人随我潜入府衙,看看这些妖僧是怎么安排那些个昏倒的百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是!”
......
是夜。
初夏多雨,且为绵绵细雨。
整个溧阳县城,由于繁华不再,就连守军也跑了,四处城门大开,在城里有宅子的,都不敢外出。
仿佛是按下了暂停键。
可县衙,则是灯火通明。
不少无家可归的流民,都挤在了县衙的屋檐下,以免被雨淋湿感染风寒。
不是他们不想进去,而是衙内的僧吕门堵在门口不给进,且一脸威严,寸步不让。
其后院。
有三黑衣,冒雨潜入,身法轻点屋瓦,好生矫健,宛若夜中黑猫般让人难以听懂其发出的声响。
傅红梅趴在一屋瓦上,对着其余二人使了一个眼色。
二人纷纷散开。
待过了半刻钟后,见无人经过,且是巡逻空隙,更是深夜,傅红梅心中颇多疑问。
“县衙内僧侣过百,县衙不过五进宅院,住一百个人?”
“怎么塞得下的?”
心中存疑,脚下可不停,腾飞间便快速到了一处无人看守的库房,这里是衙门存放卷宗的地方,周遭则是家伙事亦或是一些空房。
“说不定粮食就放在这里,又或是那些晕倒的百姓。”
很快。
掀开屋瓦,傅红梅看其内里。
“空的?!”
盖好后,又换了一座房屋。
还是空的!
直到这三座库房,只有一座是存放卷宗外,其余都是空的。
傅红梅大惊。
人呢?
僧侣呢?
百多人呢!
有空房不住,都去哪了?
她们三人可是在府衙外驻守了一天,没多少僧侣外出,不超过三十人,其余七十人还有之前晕倒的那些百姓肉身怎会不见了?
为了解惑。
傅红梅只好又换了另外一院。
刚要掀开瓦片。
“施主,您可有疑惑,需要贫僧解惑呢?”
“!!!”
嗖!
傅红梅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是抽身落于院中。
下一刻。
噗通!噗通!
两具躯体,被扔了出来。
“大小姐......”
“你们!你们!”
随同的二人,一人被割眼,一人被断舌,其手脚,纷纷被断......
傅红梅呼吸急促,准备靠近二人,想要将其带走!
可那老僧面带慈悲的落于院中,阻拦了傅红梅前进,但并未断其退路。
又或者说,被这护法缠上了,她就别想着跑了。
那老僧是站立于主持左右的护法之一,实力深不可测。
他把玩佛珠,眼神慈悲,缓缓说道:“扬州神刀门,大小姐傅红梅,贫僧阿多磨,见过施主。”
傅红梅身份被破,索性取下蒙面,恶视道:“妖僧!还我门人!”
“恕贫僧直言,还不了,他们意图偷窥我佛门阿鼻地狱,非人间景象,被佛惩戒,是罪有应得。”
“妖言惑众!让开!”
“呵呵,贫僧就是不让,傅小姐又当如何呢?”
“......”
滴滴滴......
雨滴顺着屋瓦砸在地面,发出了密集的声响。
除此之外,只剩下了傅红梅的深深呼吸,还有老僧阿多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