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传来,燕珩仰起头,低沉地闷哼了一声。
姜晚宁这一下咬得并不重,明明疼痛不是那么剧烈,却在他锁骨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咬痕,整齐的一排牙印,带着一点粉嫩的颜色,在他锁骨的位置上,看起来更像个独特的印记。
“疼吗?”
姜晚宁仰起头看他,眼里明显带着几分得意狡黠之色,仿佛在他身上烙下了这么一个印记之后,他就成了自己的所属物般。
燕珩自然不会觉得疼,毕竟这些年来,他所承受的疼痛,早已超越了一般人的极限,姜晚宁对他的所作所为,哪里像是给他教训,反而更像是在与他调情,调戏他呢。
他面色还算十分平静,但原本白皙的脖颈处,却是彻底的红透了,被姜晚宁咬过的地方,更是红透了。
姜晚宁瞧着他此刻的样子,后知后觉地生出了几分羞涩来,毕竟自己方才的举动是那样的亲密,而他看起来又是那样干净圣洁不容侵犯的模样,可此时衣衫凌乱,脖颈通红,锁骨处咬痕清晰的样子,倒像是被她给狠狠玷污了一般,这巨大的反差,画面感实在是太惹眼了。
姜晚宁红着脸,强行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道:“还敢生气吗?”
燕珩垂眸,泛红的指尖一点点拢起衣领,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哑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现下确实是不敢了,小丫头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这般……这般戏弄他。
这还是在外头,若是在屋子里,还不知她会不会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嘶……这么一想,还真有些期待起来了。
燕珩整理好衣襟的同时,马车适时地停了下来。
靖王给的宅子距离繁华的闹市区并不远,但隔着一条极深的巷子,所以周围还算比较清净,极少会有人路过此处。
宅子已经荒废了多年了,一直都没有人打理,姜晚宁手里拿着地契和大门钥匙,和燕珩一进门,便看到了一片荒芜的景致。
宅子里长久无人打理,所以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地上到处落了灰,落叶铺满了走廊和走道,到处都是脏污。
但是,脏乱归脏乱,粗略一看也能够看得出来,这里的宅邸和院子从前也是被人精心地打理过的,一切布局都很是精妙,地处的位置也很不错。
“这么好的一座宅子,就这么荒废在这里,真是可惜了!阿珩你说呢?”
姜晚宁装模作样地在里面逛了一圈之后,一脸惊喜地感叹道。
燕珩道:“这座宅子,应该是从前逆王的老宅,从前逆王和他的手下,便是惨死在这里,当今陛下最忌讳的便是逆王,他的从前的旧宅,自是无人敢来住,大约也是觉得不吉利吧,后来这宅子兜兜转转地落到了靖王的手里。”
姜晚宁心中暗暗感叹,燕珩他果然知道这宅子的情况。
不过,他应该没有真正的进来过,所以虽然知道这座宅子的信息,但他不一定知道这宅子里藏着的秘密。
“逆王……当初的逆王究竟做了什么,竟让陛下如此忌讳他,难道真的是谋反了吗?”
姜晚宁一边往宅子的深处走,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燕珩短暂地沉默了一瞬,随后道:“逆王之事,发生的太早了,我并不知情。”
姜晚宁惊奇道:“这世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燕珩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忍俊不禁地捏了下她的脸,轻笑道:“自然有啊,就像我猜不透你心里头在想什么,在打什么坏主意。”
“哼哼,我能有什么坏主意,每次有什么坏心眼,还不是被你一眼看透了!”
姜晚宁撅着嘴说着,有意无意地带着燕珩往密道所在的方向走去。
燕珩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心里显然生出了几分疑惑,但却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顺着她的意思往前走。
突然,姜晚宁的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绊了一下,身子往前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当心些。”
燕珩眼疾手快,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且不说他早有准备,就算是下意识的动作,也足够护着她。
若是平时,突然被他搂着腰,她多多少少还会有几分害羞,可如今却一门心思想着要找到密道入口,于是立刻挣开他,蹲在地上一阵摸索。
“这里有个奇怪的石头,给我绊了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给它挪开!”
说着,姜晚宁便试图将这个石块搬,但很显然以她的力气很难做到。
燕珩配合着她,蹲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的动作。
姜晚宁铆足了劲,打算将这石头搬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而燕珩,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也不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出手帮她,就只是十分配合地扮演了一个陪伴者的角色。
姜晚宁其实也知道自己突然被石头绊一下,就死活非要将这块石头搬走的行为很古怪,很不合理,很莫名其妙,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她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加自然的方法告诉燕珩,这
燕珩不问,姜晚宁自然也就没有理由主动解释,于是二人就这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