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橘出来的声音,宋祁顿了一下,但随后想到就她小媳妇那听力,也没有遮拦,交代完毕后才挂电话,跟着她回房了。
见他进来,凌橘笑嘻嘻的,“宋队长这是要收拾谁?还提人?”
宋祁摸了下她的头发,还湿漉漉,于是去抽屉里拿吹风机,“小孩家家的别瞎打听。”
凌橘嘟起嘴假装生气,“小孩家家?你晚上钻被窝脱我衣服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吃奶的时候可也没这么说呀!”
宋祁听她这样,到底没崩住,噗呲乐了。
“那我要是说,你可不许说我无情。”
“你说。”
宋祁顿了顿,给她找了衣服穿上,“我要把郑娟带走。”
“啊,带去哪里?”
“海南。”
“让她去干嘛,种椰子啊?”
宋祁摇摇头,眸中闪过一抹狠厉,“她欺负了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蹲监狱?不,我要亲自处理她。”
凌橘看着这样的宋祁,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那种感觉酸溜溜的,让人想掉眼泪。
她就那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宋祁给她吹干了头发,“媳妇儿,你咋不说话?”
凌橘往他身前拱了拱,把头埋到他颈窝里,手抱着他的腰,巨大的满足感,“我就是感动得说不出来话,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你这么在意这件事。”
宋祁也紧紧地抱住她,目光还看向小床内睡得正香的宋凌琛小宝宝。
“关于你的事,没有小事。我不敢想,如果不是你自己有方法,换做你是一个普通的姑娘遇到这种事,后果将会是怎样?”
凌橘懂了宋祁的话,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自己做的一个梦。
是郑萍萍刚死不久时,梦中的小男孩说要她做妹妹。
其实当时她的想法就是,“你死就死,别来挨老子。也别来挨老子的额孩子。”只是当着孩子面,有些话不好说得太难听,即使是在梦里。
小男孩什么都不懂,可是她可是吃过亏。什么绿茶白莲搞雌竞,一律拒绝。害她推她还造谣她,下辈子还想做她孩子?做梦去吧。
上辈子的愁人托生成自己的孩子,别别。
那得造多大的孽。
想到这,她就明白宋祁的这种危机感,若不是真的在意她在意孩子,宋祁肯定也不会做这些。
“宋祁,谢谢你。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安全感爆棚。”
宋祁以前不懂,她为什么总把安全感挂在嘴边。因为他没有这种安全感缺失的问题。
一方面是因为家庭给的安全感丰富,其次是自身的强大能获得很多的安全感。
后来他才知道她前世活得太累了,一切都是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善待每一个人,甚至是家人;善待每份工作,可却没能换来好的结果。
尤其是在父母那里,父母的肢体纷争,恶语相向,都给她带来了深刻的童年阴影。
小心翼翼地讨好每一个人,就是她从小被迫养成的习惯。
这个有他的世界,才是她的救赎。
宋祁抱着姑娘,本来回来前是心猿意马地想干点啥,可是看现在这个情况他决定什么都不干,就好好抱着姑娘睡一觉算了。
两个人躺进被窝,秋季已经过了一多半,天气越发冷。
宋祁就像个人型火炉一样,给她整个身体都烘得暖暖的,非常舒服,让她不自觉地发出猫一般的轻叹。
这声音可给身边的男人,勾起来了。
本来只想偷个香浅尝辄止,可是偷着偷着,手就滑到了不该过去的位置。
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又大了。”
孩子的粮仓日益膨胀,又圆又白,让他爱不释手。
女人轻轻一笑,小手滑动,“你也大了。”
“要做点什么吗?”
女人答道,“不然呢,盖着棉被聊天吗?”
“那你一会可别求饶。我可是攒了一个多月。”
“哼,别吹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男人一个寸劲,把姑娘抱到自己身上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就那么一下,弄得姑娘没反应过来。
“嗯,真坏。”
“真好。”
“慢点慢点~”
随后就是被人工中断谈话声,两张嘴巴互相吸引。咕叽咕叽。
宋治青的人速度很快,去原医院调查了就诊记录,并拿到了所有的病历后直接去找了宋治青。
原来这位王东来同志入院一周就出院了,出院后被警察勒令在家观察一月。
可出院的第二天,就被送往了现在住的这家医院。王东来的妻子佟桂琴从河南回来后,王东来就已经住进了第二个医院,原因是重度烫伤。
所以可见,王东来的烫伤可以说跟宋治青没有任何关系,而至于王东来这次烫伤是如何造成的,看来只有王东来的家人清楚了。
紧接着宋治青又给王志刚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非常详细的关于这位王东来同志的处置问题。
接到电话的王志刚还一头雾水,这位领导怎么这个时间才想起来问这件事,这件事不是已经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