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旋律如温泉水一般缓缓流淌而出。
这股凉意是直接沁入心脾的。
“自弹自指吗?有意思”
让双方的音乐不至于差距太过于巨大,听上去割裂感太强。
他给意大利小提琴家蕾斯娜柯托二十多场的巡演伴奏,也同样没有收到酬金。
将他钢琴部分以一个恰到好处的方式给释放出来。
就算再怎么想标新立异,这样的演出也很难得到别人的认可。
明明是那么优美的旋律。
他甚至连自己演奏古典音乐的原因都忘记。
而陈秋所指引的交响乐团。
也不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成为最顶级的音乐家,一路碾压过去的。
傅调的钢琴很强,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球最顶级的一批钢琴家。
他们的人生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如果没有乐团前面的那个铺垫,即便傅调的实力很强。
真正意义上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喜欢音乐。
所以他之前仅仅只是感觉和声交响乐团的演奏有点意思,想要和陈秋合作,感受一下和声交响乐团的感觉。
和声交响乐团的现场和排练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正如同傅调与和声交响乐团的名气那般。
陈秋手中的指挥棒用力向下一伸,随后猛地向上拉扯。
从脚底生根发芽,直接蔓延到头顶的。
特别是在他呆在副指挥位置数年都没有晋升成为二团主指挥的时候。
和声交响乐团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虽然说陈秋的手段略微有些粗暴,将他强行摆在舞台中央,逼迫他自己去觉醒,去思考,去反思。
如此铺垫下的钢琴
小泽征尔似乎感觉到了兴趣。
他的想法是比较偏向于传统的,就是很单纯的演奏出俄罗斯的感觉即可。
他的精神衰弱症彻底爆发!
就连好友托尔斯泰写信给他的激励都没有任何用!
直至他被强迫送去心理治疗师,进行心理治疗。
他肯定要和傅调商量,看看应该如何去和傅调配合起来。
但是
而是选择了留下。
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后,便构成了目前他所见到的,令人震撼的音乐。
舞台下的角落中,一位满头白发的亚洲老人低调地坐在那边。
小号,圆号等人的声音立刻在此刻涌出。
“不过你能听到这样的演出还是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这位小指挥可能就要自弹自指,如果他真的自弹自指了,那么可就成为灾难了,毕竟他的钢琴只能算一般,和他的指挥差了太远了。”
钢琴与交响乐团的轮舞。
在陈秋手中指挥棒挥动的那一刻!
那如同西伯利亚寒流一般流动的弦乐,从钢琴身边划过的那一刻!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住。
众人很难相信傅调能够将音乐做成这个样子。
交响乐团紧紧地围绕在钢琴身边,与钢琴共舞的旋律,又何尝不是钢琴在为交响乐团伴奏?
陈秋当时在决定这一首作品的时候,和傅调两个人聊了很多。
他找不到出路,看不清方向。
他对于音乐已经基本上等同于放弃。
此时此刻,傅调手中钢琴所演奏出来的音色,正如同拉赫玛尼诺夫的前半生一般,充斥着黑暗。
两者相互交融,相互融合。
没有钢琴,或者没有乐团,这一首作品都不可能达到现在的这个水平。
众人的目光充斥着期待。
是的,他们的音乐核心就是转折。
就比如说乐团的首席,秦弦。
力量在一阵接着一阵的轰鸣中,将情绪积攒到了极致。
在乐团的包裹之下,傅调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
没有任何理由。
但是!
而这份细节的降低。
正是自己想要的!
他的视线与陈秋对视。
随后猛然消失。
当时傅调是这么和陈秋说的。
拉赫玛尼诺夫自己都录制过两次。
仅仅只是一个开头,傅调便彻底戳中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边上赵锡带着的第二小提琴,将他们的声音缓缓铺垫而出。
嘴角不由得略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个钢琴。
“当我躺在达尔的咨询室里睡觉时,我日复一日地听到同样的催眠公式重复,你将写出你的协奏曲你将轻松地工作协奏曲将具有卓越的品质总是同样的话,没有中断。尽管这看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这种疗法确实对我有帮助。我从夏天开始作曲,材料不断增长,新的音乐理念开始在我内心激起。”
很明显
舞台下众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
不远处,芮佳也带着乐团众人开始拨动着琴弦,将低音给推出。
但是这样的角色基本上是可以随时替换的。
音乐之中却只能感受到令人浑身发凉的忧愁。
如果没有医生,他或许可能就会直接放弃作曲与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