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作为刺史府唯一嫡长子,在享受荣耀的同时,注重也肩负了家门的责任。 赵屿对他笑了笑,“念卿兄想必不会怪我,是我多虑了。” 眼下这个时候他若再去道歉,反而更容易引起周子恒的反感,到时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明日的大悲寺一行都要泡汤。 宁远拍拍他的肩,笑道,“对嘛,做人最重要就是开心,想那么多干嘛呢?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想东想西,心机太过深沉了。像我,就无心事,多开心。” 两人正说着,周子恒兄妹过来了,“赵屿哥哥,宁远哥哥,子恒跟我说二位哥哥棋艺精湛,我就想在边上观摩观摩,不知两位哥哥可有空?” 李妍一个女孩子不方便进陌生男子门,就在外间喊他们。 “有空,有空,妹妹稍等,容我梳洗一番。” “我兄妹二人在子轩厅设了棋盘,我们就先过去了。” 周子恒在外道,“宁远、赵屿你们动作快点,不要让妹妹久等了。” “马上来,马上来。” 宁远朝外回,等两人脚步声消失。 朝赵屿挤眉弄眼,“我怎么说,念卿兄不是小气之人吧。” 之后,果然如宁远所说,棋局之上。 周子恒对赵屿没再摆冷脸,由李妍在一旁周旋,赵屿又主动示好 棋局之后两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赵屿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