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皇子:“我再想想,晚上想不出来,你就熬个夜帮我写吧。”
窦顺:“………”
-
另一边。
三皇子来到二皇子府上。
他来这里串门。
二皇子此时正伏在案前,周围已经有很多看起来废弃的纸张了。
三皇子四下打量:“二哥,这么努力。”
听见他的声音后,二皇子这才恍然惊醒似的,连忙把周围收拾了一下。
“三弟,你随便找地方坐吧,我这儿实在是太乱。”
他摇头叹息:“不是努力,是实在是没头绪。你
看,我都浪费了这么多好纸,明天怎么说还是没想出来。”
三皇子:“我其实也没头绪,这不是来你这里散散心。”
其实他已经写好了,但是总觉得其中差点什么,所以才想着来这里转转。
二皇子:“你也知道,我当时在殿上选的赔,但是没想好是赔银钱,还是赔什么,真是头痛。”
他按按太阳穴,随手扔了一沓写过的纸,“伴读写的也无用,我分析过了,没有参考价值。”
“确实如此,”三皇子点头,扫过二皇子扔过来的纸的时候,目光落在某处,忽的一凝。
他抽出来最中间的那张,看了片刻,眼睛隐约亮了起来,压住声音里的激动:“二哥,这张纸,我能拿回去吗?”
“哪张?”
“就是这个。”
“这有何用?上面连结论都没写出来,”二皇子蹙眉说,“你随意吧,若是还有其他能激发你灵感的,也一并拿去。”
他惯常都是这样,不怎么争抢,也不怎么拔尖要强。
大皇子和三皇子看彼此不顺眼,却都能跟老二玩上来。
三皇子也不跟他客气:“多谢二哥。”
语罢匆匆离去,甚至忘记了把书房的门关上。
二皇子坐在一地纸张里,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扯了扯唇。
-
次日上朝。
三位皇子阐述南宁赔偿与否的问题。
大皇子曰不赔,大周即便是百姓,也不容得南宁践踏,若是赔偿,岂不是有失大周国威,令百姓寒心。
且不论是不是他写的,语气铿锵激扬,赢得部分武将的赞同。
二皇子曰赔,大周礼仪之邦,不应计较细枝末节,既然我方有错,赔礼道歉便是,至于南宁其他无理要求,可以无视。
三皇子曰不赔,先是赞同了大皇子说的话,然后补充道:“但是不赔,或许会激起南宁怒火,引得对方开战,此时开战正理在对方,不在大周。不管是赔还是不赔,大周都必须占据正当理由。”
看似端水的回答,却叫崇昭帝龙心大悦,在乾极殿大赞三皇子思虑周全。
大皇子十分不爽的看向满面春风的三皇子,后者嘴角扬起,回以微笑。
“其实我也是在大哥回答的启发下,刚刚想出来的。”
大皇子皮笑肉不笑:“那你真棒。”
在大皇子看来,三皇子跟他同样选择‘不赔’,就是在同他打擂台,现在三皇子获得夸奖,那他就是输了一筹。
二皇子站在自己的位置不声不响,跟平常一样,从来都不参与长兄和三弟的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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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没有立即赔付南宁,一拖再拖。
南宁皇帝越发不满,多次发来国书,表示谴责。
与此同时,南宁和大周接壤处冲突越发严重,两国矛盾越积越多。
曲渡边一直在等开战的消息。
一个月后,
南宁皇帝愤慨无比,在国书中骂道:()
“南宁只求赔付,尔国君王竟忽视至此,简直无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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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力压下不可开战的反战派,以‘平民愤’的理由准备对大周开战,动作非常迅捷,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
然而就在这时,崇昭帝突然答应赔付,赔偿南宁国黄金千两。
随行使臣甚至是某位德高望重的宗亲,显得大周的道歉来的诚意十足。
南宁皇帝一时哽住,开战的理由没了,国内的反战派瞬间反扑。
他只得暂时把自己的野心按捺下来。
谁料,大周送黄金的使臣走到南宁的边境,其中那位德高望重的宗亲,竟突然被南宁的百姓杀了,手法极其残忍。
崇昭帝大怒,在国书中骂道:
“大周愿和解,为表郑重,准备数月,千里赔付,尔国君王却杀大周使臣,实乃不义至极!”
大周群臣俱感耻辱,群情激愤,随以‘伐不义’的正当名义,宣布对南宁开战。
南宁皇帝:“……”
狗东西,戏真多。
他们南宁的百姓能越过重重防卫杀你大周的宗亲?这瞎话编的谁能信?
大周的皇帝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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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争‘师出有名’的必要,它很重要。若是征伐不义,大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