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也不敢问。
到了别墅区,大姐一亮明身份,人家就让她进去了,敢情.....大姐是这里的业主。
我的心惴惴不安,心说怎么个意思?难道说.....大姐今晚要和我在这里过夜?
但看她这精神状态,也不像是呀?
她带着我来到了25号别墅院子外的绿植旁,躲在一片树荫下,静静的观察着那座别墅。
这气氛有点怪,感觉我俩跟做贼一样。
“姐,咋回事啊?”我有些紧张地问。
“嘘!别说话......”大姐掏出了手机,我看见他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喂?你干什么呢?”大姐语气平和地问。
“哦.....那你晚上早点睡,多注意身体,什么时候回来呀?”大姐温柔的关心道。
......
聊了一会儿后,大姐挂了电话,皱眉陷入了沉思中。
她不说话,我也不敢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俩足足等到天都快黑了,大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撕着绿植上的叶子。
期间我又问过她几次,她干脆不理我。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大概快八点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沿着绿荫小道缓缓的行驶了过来,进了别墅的车库。
虽是在院外,但透过金属栅栏,我们完全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但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少妇从车库里走了出来,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那孩子蹦蹦跳跳的,手里还牵着一个喜洋洋的气球。
看到这一幕,大姐身子一晃,差点没栽倒......
“姐......”我赶紧搀扶住了她。
但见大姐气得皱眉闭目,呼吸加促,浑身颤抖,拳头都握得“咯咯”直响。
见此情景,我再傻也琢磨过味儿来了......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应该正是大姐夫高俊。
而那个少妇,应该是他包养的情人,那个小男孩,正是他和那个少妇生的孩子。!
大姐看到我写的PPT后非常满意,连连夸奖我用心,但我也能看得出,她神情有些恍惚,似有心事。
“姐,你怎么了?感觉你有心事?”我关心地问她。
大姐眉头微皱,眼珠子微微转了转,说道:“下午跟我出趟差,去趟穗城。”
“啥?去穗城?明天就年会了呀?”我吃惊的看着她。
大姐皱眉说:“中午走,连夜咱们就回来了,赶紧订机票去吧。”
看她那不容置疑的样子,我也没敢多问,赶紧订了两张飞往穗城的机票。
中午吃完饭后,我就跟大姐去了机场,坐飞机去了穗城。
一路上,她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吓得我都不敢跟她多说话。
我原以为,大姐心事重重,很可能是因为吴胤飞亲子鉴定的事。
但越看她这反应,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吴晔华9号就知道吴胤飞不是自己亲生的了,这么长的时间都过去了,大姐知道这件事了吗?
前几天问大姐,大姐还说没见到吴晔华呢。
用吴昕雯的话来说,他们吴家人‘腚沟子’深着呢,有时候我真搞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
穗城是南方继沪市后的第二大城市,也是一线城市。
这里地处华南,气候温暖湿润,海城已经很凉了,这边还有人在穿短袖。
出了机场,大姐和我打车去了珠江东景花园别墅区。
坐在车子里,我见大姐的表情愈发凝重了,紧张得我都不敢说话,也不敢问。
到了别墅区,大姐一亮明身份,人家就让她进去了,敢情.....大姐是这里的业主。
我的心惴惴不安,心说怎么个意思?难道说.....大姐今晚要和我在这里过夜?
但看她这精神状态,也不像是呀?
她带着我来到了25号别墅院子外的绿植旁,躲在一片树荫下,静静的观察着那座别墅。
这气氛有点怪,感觉我俩跟做贼一样。
“姐,咋回事啊?”我有些紧张地问。
“嘘!别说话......”大姐掏出了手机,我看见他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喂?你干什么呢?”大姐语气平和地问。
“哦.....那你晚上早点睡,多注意身体,什么时候回来呀?”大姐温柔的关心道。
......
聊了一会儿后,大姐挂了电话,皱眉陷入了沉思中。
她不说话,我也不敢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俩足足等到天都快黑了,大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撕着绿植上的叶子。
期间我又问过她几次,她干脆不理我。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大概快八点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沿着绿荫小道缓缓的行驶了过来,进了别墅的车库。
虽是在院外,但透过金属栅栏,我们完全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但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少妇从车库里走了出来,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那孩子蹦蹦跳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