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猪一样,他们也生怕彼此被别人抢走。 似乎这句话也能套用在自己身上了。 何阑珊仔细的解释了一遍邵君樘的意思,人家就是随口一提,听了何阑珊解释的何金义跟赵双喜才松懈了紧绷着的背,人也恢复了些许正常。 “阑珊,咱们赶紧回去吧,要不然我这心里就蹦蹦的跳。”赵双喜如此说道,何金义也跟着点头。 “爹,你这手该拆线了,你忘了。”何阑珊提醒道。 何金义摸着自己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眉头沉了下来,想到那昂贵的诊费,便道,“回家让你娘给我剪了得了,咱不花这些钱。” “孩子他爹,这可不行。” “就是,拆线肯定要不了多少钱的,爹你要是不去我和娘就住在县城不走了。” “这……”何金义无奈一笑,心里觉得这闺女是早就算计好了的,来的时候不告诉自己,现在就赖着不走来威胁自己。 一家三口只好走向医馆,果然如何阑珊说的,拆个线只要五文钱,就是这拆线的疼全靠何金义自己扛过去。 末了上了点草药他们就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