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女生耽美>摄政王,求你家王妃做个人吧!> 第195章:你们看我像是要去送死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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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你们看我像是要去送死的样子吗?(1 / 2)

快回到院子的时候问枫又忍不住小声道:“看样子荀相也是支持主子做摄政王的?” 易砚亘眼神沉静,微丝不动,“荀相不是支持,只是无从选择之下的,不得不妥协罢了。” 荀相是不想看到大予朝才刚刚开始的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 如荀相这样披肝沥胆一心为国的老臣,怎么会愿意看到朝中多出一位摄政王? 他们虽然对当今陛下失望透顶,可也绝不会愿意看到皇权旁落。 问枫想起春色满园竞拍会那天晚上,谢姑娘怂恿主子接受摄政王位的事。 问枫望着主子的冷肃背影,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进了书房,有些话却始终没能问出口。 问枫想问的是刚才,主子百般推辞不过,对荀相说会考虑考虑,主子不会真的要…… 睡午觉的谢姜被摇醒了。 何姑姑站在床边,“公子,出事了。” 谢姜翻了个身背对着何姑姑继续睡。 何姑姑知道公子已经醒了,能听见她说话,“徐三少爷出事了,被路宝宏绑走了,徐世子单枪匹马去赎人。” 谢姜仿佛睡着了,一动不动。 何姑姑就在床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就见谢姜翻过来,眼中的睡意渐渐褪去,“你方才说徐衡奕被谁绑走了?” “路宝宏。 ”怕她想不起这号人,何姑姑提醒道:“就之前南雄侯府的,吃人的那人的弟弟。” 谢姜哦了一声,想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徐衡奕不是才在她这儿吃过午饭? 何姑姑已将洗漱用品备好,“就是从咱们这儿离开后没多久,徐三少爷自己到外面去逛,听说大庭广众之下就被掳走了。” “徐衡奕是猪吗?” 即便是身在宁河县城他们自己的地盘里,徐衡宴也不会大意到不派人跟着徐衡奕。 这样都能被掳走? 徐衡奕以为自己才三岁吗! “……您说是就是吧。” 据说徐三少爷确实是被骗了。 谢姜下了床伸个懒腰,“这个路宝宏倒有几分胆色,居然敢潜进宁河县城,在徐衡宴眼皮子底下动手。” 何姑姑将帕子拧干递给谢姜,“可不是,徐三少爷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谢姜擦了把脸彻底清醒了,十分平静的问:“徐衡宴只身前去赎人了?” 何姑姑接过帕子扔进水盆里,一边服侍谢姜穿衣服一边说,“路宝邡派人来传话说,要想救徐三少爷,就得用徐世子去换,用徐世子换徐三少爷,徐世子要是不愿意换,那徐三少爷就是个死。” “并且强调了只能徐世子一个人前去,徐世子要是 敢阳奉阴违带着人,多带一个他们就给徐三少爷一刀,就徐三少爷那样儿的能禁得住几刀?徐世子可不是只能独自前去吗。” 谢姜仰着头由何姑姑系扣子,“何姑姑你说事儿就说事儿,为什么要顺带踩徐衡奕一脚?” 何姑姑一头雾水,“我有吗?” 谢姜一本正经,“你有,你说他不抗揍。” 何姑姑嗔了她一眼,“……别打岔,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谢姜道:“为了徐衡奕不被砍死,徐世子独自去换人了。” 何姑姑感慨着总结道:“徐世子真是个好兄长。” 对于魏国公府和徐氏来说,徐世子的分量比徐三少爷,可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 可徐世子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去赴险了。 路宝宏父子现在可是走投无路的困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都有可能。 谢姜快马疾驰准备出县城,却遇见县城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很多都是熟悉的面孔。 魏国公府的护卫。 还有宁河县衙的县城主簿,以及好些胥吏。 都是魏国公府门下。 谢姜勒马停下,“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徐衡宴呢?” 广白红着眼眶上前拱手行礼,“谢公子,世子去孤身前去换三少爷了。” 说着回过头,朝着 城门外的两道身影看了一眼,杀意腾腾。 那是路宝宏派来传话的死士,这会儿在这盯着他们,他们若踏出县城一步,对方就不会放三少爷回来了。 “奎河边上?” “是。” 向广白确认了赎人的地点,谢姜一抖缰绳就准备出城。 广白有所察觉忙拦住,“谢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谢姜道:“去奎河找徐衡宴。” 广白忙着急解释道:“路宝宏不让人跟过去,否则就要玉石俱焚!” 广白是真害怕谢公子的暴脾气,可别一上去就是一顿蛮干,逼得路宝邡跟三少爷同归于尽! 谢姜郑重其事,“我知道徐衡宴打算用自己去换徐衡奕,我没打算硬抢,我是打算过去陪徐衡宴一起做人质的。” 聚集在城门口的人闻言都有些震惊。 广白冲口而出,“这怎么行!”以二换一,有这个必要吗? 跟随而来的聂通急忙道:“公子不可啊!” 谢姜态度坚定道:“我遇险时徐衡宴舍命相救,如今徐衡宴有难,我又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 广白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谢公子身上虽然这样那样的毛病不少,却是高义薄云的可交之人。 聂通急得汗都出来了,“可是路家人对公子您恨之入骨,公子您若是送上门 去,只怕路宝宏会直接杀了您的啊!” 聂通虽然是在演,但也是真的担心。 公子这么做太冒险了! 广青也十分动容上前劝说,“谢公子的深情厚谊,我们代世子领受了,还请谢公子不要以身涉险。” “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路宝宏扣了徐衡宴在手里,无非就是想用徐衡宴换回剩余的几个关押在天牢的路氏族人,我只是去跟徐衡宴做个伴,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谢姜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其心意之坚定,显然丝毫没有被他们劝动。 “可路宝邡再三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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