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哭闹可该如何?!”
柳亚茹哭笑不得,“他哭,我还能赖你不成。”
“妹妹既然盛情,那姐姐就收下了。”
柳亚茹拉着她的手,低声问她,“妹妹如今是喜酸还是喜辣。”
荣佩兰想到那日被辣哭的荣令宽,她倒是觉得番南来的香料倒是辛香开胃得很,“应当是辣吧。”
柳亚茹的眼睛一亮,笑道,“那这亲家我可提前定了。”
荣佩兰捂唇笑了起来,“姐姐这提议可行。”
纪韫璋自那回说要生女儿后,每日趴在她肚子边叫女儿。
若是他知道女儿还未出生便被人家定了,是何表情。
隔壁书房里一脸肃杀之气纪世子,猝不及防打了两个大喷嚏,他心底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孟玄翊看向他,“韫璋风寒了?”
纪韫璋摆摆手,“没有的事。”
他指着《山河志》继续道,“若是这处正如书上所言,那五年前钟家的冤案便有了突破口。”
“平山县的铁走水路南下再绕上来,虽然兜了个圈子,但是免去了山路被发现的危险,这里必有暗道通往西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