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咱捧不了钱场,那捧个人场总行吧?
他们谈事,咱不掺和。但谁要敢对老支书不客气,你看我不拍他丫的!”
老赵被气笑了,“拍拍拍!就知道个拍!真有那把子力气,现在河堤上还缺几个夯土的,你们还不赶紧去?”
王硕摆摆手,“不去!没劲。干一天挣10个工分,躺在炕上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挣的那点工分,真还不够多吃的一斤粮食,也不够买狗皮膏药的...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当那憨憨。”
插队知青们,刚开始都是激情燃烧的非常的旺。
等插队时间长了,这些知青就会变得越来越懒散。
这种情况,老赵早就见怪不怪了。
所以大队长对于王硕公然抗拒出工,也不生气。
而是带着叶小川撩起门帘,径直进了王干事家的堂屋。
一进屋子。
立马被一阵阵熏人无比的汗烟味,呛的差点晕倒!!
只见老支书蹲在人家的布艺沙发上,手上举着一根旱烟管,正吧嗒吧嗒的厉害。
跟抽风机也似的。
而身为主人家的王干事,则坐在旁边的沙发里。
正满脸愁苦的劝解老支书,“我说老伙计呀,咱们都是组织培养出来的老同志、老干部了。
人情归人情,交情归交情。
可组织原则还要不要?坚持公平公正的方针政策,还讲不讲了?”
“嘿...”
老支书不为所动,“我就是想置办一块地仗,为我们三十里铺生产队的社员们,找条活路。
我是买给我自己的?还是说我买人家的地,不给钱?
老伙计,当年你在战场上,你屁股挨了一顿枪,流血不止。还是我把你背下来的…这事儿,我从来没在你面前提过吧?”
王干事脸颊抽搐:我明明是大腿挨枪,好不好?
做甚每次见我的时候,你就要非得说我当年屁股被钻了个窟窿、成了双屁眼?
王干事欲哭无泪:唉...我说老伙计啊,你能不能总提这档事?
等老支书抽完一锅子。
伸出烟锅就在人家的茶几上,乒乒乓乓的准备把烟灰磕掉。
惊的那位王干事,慌忙把一个用罐头盒子做成的烟灰缸递过去,“我说老伙计,这...是我,帮不帮的问题吗?”
王干事开口道,“我也跟你说过了。
是!那所学校,确实是废弃了,以后不会再启用。
而且当初修建这所学校的时候,公社财政上,确实是拨了一笔款子。所以公社教育办,确实拥有一部分产权。”
“哎——”
王干事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可这不是,谁也没去想要把这所学校给处理掉啊!
谁也没提这茬儿,谁也没去想这事...大家连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现在你突然过来,开口就让我帮你弄...你让我咋解帮你嘛!”
老支书正要说几句。
却被叶小川打断了:“两位老领导,麻烦你们到屋子外面透透气,行不?”
为了避免老支书和大队长难堪。
叶小川又补了一句,“您看,人家王干事是个体面的公家人...讲究!
沙发上搭着针织套子,干干净净,白白亮亮的。
屋里还养着两盆花呢!给人家熏黑、熏死了,可就不合适了,对吧?”
这…
在场的老支书和大队长稍稍一愣。
随后老支书默默的伸腿,趿上布鞋,和大队长一言不发的出了屋子。
【i自强不息大佬,感觉你好神秘啊,哪都能看到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