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家的面子上,想必他不会将事情大肆宣扬。”
萧世蓉跪在冷冰冰的地上,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唯恐把父母气晕过去。
是夜,萧家二老默默坐在厅堂里,不知道该如何挑起话题。
裴渊倒是气定神闲,叫素律给二位长辈上茶,又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
“自打新年一别,姨父姨母似乎憔悴不少。听闻萧家老主君近来身子抱恙,若是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萧母尴尬道:“萧家一切都好,谢你挂心了。”
萧父也讪讪笑道:“如今渊哥儿继承爵位,连举止谈吐也跟从前大为不同了。倘若我那连襟泉下有知,必然会欣慰不已。”
裴渊淡然一笑,抬手道:“请。”
萧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却实在品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他心中琢磨许久,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裴渊商讨萧世蓉的事。
裴渊也不提,只跟他谈天说地,令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越是避而不谈,越是令人焦躁难安,也明白裴渊的意思——此事,不会再有转圜余地。
许久过后,还是萧母按捺不住,小心翼翼道:“我那女儿……”
“说起表妹,”裴渊话锋一转,语气严厉了些,“她可承认,数次给我下毒,试图置我于死地,再霸占侯府家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