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谢斐就是为了博得裴渊好感,否则将来哪有立足之地?
但再想想谢斐之前巴不得在田庄扎根的举动,她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小小一个谢斐,弄得她烦躁难安。
“盯着朝晖阁,不管她有什么异样举动,随时来报。”
“是。”素律躬身退下。
当夜无事,后又一连过了两三天,裴渊逐渐清醒过来,躺在床上艰难地转动眼珠子,却无法生活自理。
谢斐虽说没有亲力亲为,但人一直守着,让外人摸不清,她到底有几个意思。
早间,她拉住一人问,“老夫人还没回来?”
女使道:“未曾。”
谢斐越发的疑惑了。
儿子都要死了,当娘的也不回来看看,这母子关系恶劣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正思索,柳妈妈先来了。
之前,因谢斐要留在裴府,陈德便先回去,柳妈妈随侍在侧。
这两日,柳妈妈也把府里情形摸得七七八八了,许多事都能给谢斐提个醒。
“小娘,您让我去请香小娘,香小娘却说,她身上不适,不便来朝晖阁。”
谢斐失笑,“这花柳病有那么可怕吗?”像是踏进这院子一步,都要被传染似的。
她又道:“人家不来,我就亲自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