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便就此改了称呼‘大哥二哥’地唤了。
于暮看了一眼身旁的自家亲哥于晨,撇了撇嘴。
林文昊点了点头,“那正好,我听说松山学院里面也是要学习剑术的呢,我正愁着没办法先熟悉,既然大哥剑法了得,不知大哥可否能教导我一二?”
于晨当然是应下的。
不止如此,他还问向坐在一旁略显有些拘束的计旬,“计公子,我记得你是要去四门学的对吧?四门学是六学当中教习先生最多的,我记得除君子六艺之外,剑术,也是要学习的。”
计旬点了点头,“是如此没错。”
四门学不像是律学算学书学,亦不像国子学和太学,虽然都在国子监,归祭酒所管理,但四门学内的学业,是最为繁琐的,没有之一。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昊弟一起同我学剑吧……”
说着,于晨还看了一眼在一旁正低着头跟林文昊凑在一起,两人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的于暮,又道:“顺便还可以学一学那拳法,拳法虽然六学没有教导,但是拳法确实是可以很不错的强身健体的。”
“这……不大好吧?这样会太麻烦你们了。”计旬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借着师弟师父的光,住在这里都已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好在这宅子主人是他熟悉的林文姝,对方又是自己师弟的姐姐,几人又是相识了多年的,他才把那点儿不好意思给抛开了。
但若是再麻烦对方的义兄来教自己剑术拳法,这让他觉得是真的不大好的。
林文姝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便道:“计师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也是在这儿住,大哥二哥他们过来教小弟的时候,你顺便一同学,这样也是没有什么的。”
“这……”
计旬有些犹豫。
旁边于暮也是正好抬头,见到计旬婆婆妈妈的模样,直接就上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对着他笑道:“哎呀,计师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小弟的师兄,那就是我们的师兄,不过就是一些拳法和剑术,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多请我们吃顿酒就好了!”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称道:“我这人呀,平时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练练拳,吃点小酒什么的!”
一边计旬揉着自己的肩膀,刚刚被于暮拍着的地方仍觉得有些微疼。
就这样,计旬同林文昊两人一起跟于晨于暮学习剑术拳法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几人正商量好的时候,就有下人找过来说于父于母要请孔先生到鸿福楼吃饭,请几位少爷公子小姐也一同前去。
“正好想到要吃酒呢,父亲母亲就让人过来了。计师兄,小弟,你们没有来过京城,我跟你们说呀,这鸿福楼,虽然不是京城内最豪华的酒楼,但绝对是饭菜味道最佳的一个,特别是它的那‘玉沥酒’,嘶,那好喝,回味无穷的味道,简直是让人饮了一口,这辈子,都是不能忘怀的!”
计旬虽然喝酒,但本也不是个好酒之人,听到这话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
而林文昊则是根本就没有喝过酒,先前重阳端午过节的时候,也有见自家先生喝过酒。
他有闻过,甚至还尝过一点,那味道,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大人那么喜欢喝酒?!
就更别提他大姐之前会用来给病人伤口消毒用作的烈酒了,那冲鼻的味道,是能入口的吗?
想罢他撇了撇嘴,道:“二哥,你怎地还骗人,酒的味道,是能好喝得让人回味无穷不能忘怀的吗?”
“嘿,你小子还不信了,等会到了鸿福楼,你尝一尝那酒的滋味,便是知道了!”于暮咧嘴笑着。
一旁林文姝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他,道:“二哥,小弟年纪还小,还不能好饮酒的,等再大上一些,倒是让他再陪你喝上一些也无妨。”
饮酒,只要不要过量,适量饮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俗话说,‘酒是百药之长”。
酒能疏通经脉、行气和血、蠲痹散结、温阳祛寒,疏肝解郁、宣情畅意。
所以她一直都是不阻止身边之人小酌的,但贪杯就不行了。
那样就不是有益身体,反而是对身体有害的了。
所以林文姝又转头对着自家小弟道:“你如今年纪小,不能饮酒是正常的,等你冠礼了之后,可以偶尔小酌,不贪杯即可。不过饮或不饮,全看你喜好,你不喜欢,也没人能勉强你的,包括大姐我。”
林文昊点了点头,道:“好的,大姐,我明白了。”
几人出去的时候,于父于母跟孔先生他们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他们了。
现在时间也还早,上午时分,从胜业坊过去到鸿福楼,倒是也不远,马车行驶不用半个时辰,便在鸿福楼门口停下了。
马车停下,立马就有小二出来迎侯。
“恭候几位客官大驾光临,快快里面请!”
鸿福楼的位置很大。
一楼是一个大大的院落,里面摆放着绣着各色山水屏风隔出来了一个个座位,而中央位置,则是一个高台。
高台之上,还有戏班之人在上头唱戏弹曲。
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