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沈修沅说:“现在也可以。”
“我看着像是非不分的吗?”池愿的声音带了些笑,他伸手,揪住沈修沅后脑勺的一撮头发,说:“沈修沅,整场计划中,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获利的人。为什么呢?”
以为会得到长篇大论的道理,以为沈修沅又会四两拨千斤地哄骗他,假装有获利。
但没有。
沈修沅沉默了很久很久,池愿才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沈修沅说:“我不知道。”
他曾经以为他获利了。他的离开可以换池愿此后无虞,而他也会在暗处守着池愿,保证池愿一切顺利,前路坦荡,左右都不会让池愿受制于人。
可秦以桁说的一切,把他自以为是的窃喜悉数钉进了泥潭里。
“我想你幸福。”
沈修沅的声音很低,他把池愿抱得很紧,直到鼻翼间都是池愿的味道。
池愿揉揉他的脑袋,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