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无比地问:“那周末来老师家里,老师亲自辅导你好不好?”
年幼的池曦看着他,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珠一动不动。半晌,老师被她看得发怵。被老师的废物表现逗乐,小池曦装作单纯地开口:“可我觉得老师的水平并不配指导我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老师被惹怒,作文回回满分的小池曦,输给了一个每天最大的乐子就是扯女同学辫子的混球男孩。
她永远记得在结果出来后,老师在讲台上看她的眼神,轻蔑中混杂着讥笑,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那时的池曦,心中有了个朦胧的念头——权利真是个好东西。
记不清被多少长相或丑陋或人模人样的男人摸过手臂,嗅过发丝,他们总会在掐了她的腰后又装模做样地道歉,其实口水都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同样是人,池曦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男人连控制欲望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却能够如此不要脸地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多厉害的人物?
男女平等?什么才是真正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