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掩盖少年人的情绪,他踢开脚边的石头,“都二十一世纪了,不至于那么古板。”
“这是古板不古板的问题吗?”谢绪唉声叹气,“这是直男对gay天生的排斥。”
“人人平等,恋爱无罪。”池愿说。
谢绪嘶了一声,怀疑的目光看着池愿,问:“我发现你怎么在老是为他们开脱?”
“没有。”池愿否认,攥紧书包带,坦然看向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绪收回脑袋,“行吧。”
憋了一天的话说出口,谢绪很快就把事情忘在脑后,东扯西扯到这次的考试。
池愿不走心应着,落在他身后一两步,手心张开,在外套上蹭了蹭。
面对谢绪半认真半打趣的质问时,他的掌心湿透了。
他在心虚,但找不到原因。
谢绪不问,他甚至不知道,在这样的问题上,他居然会心虚。
他想起那句借着灯光脱口而出的“是玩笑吗”,想起沈修沅避而不答的沉默,和微颤的睫毛。
池愿没来由地想,如果时间倒退,角色转换,他站在沈修沅的位置,应该就是当今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