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经常教育我,要直面不洁与亵渎。我也要变得像叛律的英雄们一样坚强。要对谎言不屑一顾!”
“很好,我支持你拉雅。”无名鼓励着拉雅,大力拍打着拉雅的蛇皮。
“对了叔叔,我的真名其实不是拉雅。”拉雅说,“不能再用谎言欺骗你了。我真正的名字是泽拉雅——丝”
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蛇人吐出舌头,发出蛇嘶声。
“泽拉雅——呲。”无名重复。
“是泽拉雅丝。”拉雅纠正他的发音,“要吐出舌头,要牙齿轻咬舌头,丝”
“嘶”
“好点了,但还是有点不正宗。”拉雅说,“注意我的口型,oll me,丝”
“丝——哎呀好麻烦,我还是叫你拉雅吧。”无名摆摆手,“拉雅,我去帮你探寻火山的秘密,你帮我向你妈妈保密,双赢。”
“双赢。”拉雅和无名双手相握,缔结神圣的同盟。
无名离开拉雅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转身就走向对面的房间。
拉雅是蛇人,能看到温暖的自己接近。
无名不信对面这人还能发现自己。
照旧,上消音魔法,拿钥匙开门。
门锁没有打开。
“咦?”无名反复拧着钥匙,可怎么也打不开这个门。
“说好的通用呢?”无名低声都哝。
这扇不通用的门立刻让无名来了兴趣。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扇门后面还真藏着什么秘密。
无名没有急躁,他不想打草惊蛇。
先回了趟在火山罪人桥前方驻扎的营地。
之后通过传送阵到学院,辗转两次,回到迪克大地大升降机的营地。
无名找到那间被彷身泪滴罩住的仓库:
“布来泽怎么样了?找到隔绝诅咒的方法了吗?”
“没找到。”彷身泪滴干脆地断绝了无名的念想。
“那就先给捆起来,跟我去办点事。”无名说。
“稍等。”
仓库里叮叮当当响了一阵,过了一会儿,仓库大门大开,露出被捆得结实的布来泽。
绳索套在脖颈,沿着雄壮的胸膛勾勒,依次在锁骨、胸膛和盆骨处打结。
在绳结的紧缚下,布来泽的胸肌和腹肌愈发凸显。
“绑得还挺专业。”无名说。
“谢谢夸奖。”彷身泪滴的液态身体在无名身前汇聚。
“但是结实吗?”无名看着那捆法,觉得以布来泽的体格,稍微发力就能给撑爆了。
“放心,这段时间,虽然还没找到可以解除诅咒的办法,但控制他的办法已经找到了。”彷身泪滴尚未完全成型的身体完成了收尾工作。
她把绳子的最后一节塞进布来泽的嘴里,又将布来泽整个与一个铡刀相连。
铡刀下放着几个拉妮小人偶。
“不要松嘴,不要发力。”彷身泪滴说,“不然你的拉妮可就保不住了哦。”
布来泽被诅咒侵蚀,失去理智的红眼睛呜咽着,口水不住在齿间流淌,但一动不动。
“搞定。”彷身泪滴对无名说。
“这居然能行?”无名说。
“他对拉妮的执念极其地深,比诅咒更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伤害拉妮。”彷身泪滴说,“但对别人就不一定了。用这种方式可以控制住他,防止他伤害其他人。”
“那先走吧。”无名说,“快去快回。”
“找我做什么?”彷身泪滴附着在无名铠甲上,询问自己的任务。
“帮我开个锁。”
再次辗转回火山,无名又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靠近客房。
这期间无名拜托拉雅盯住了房间,并没有人出来。
明明有房客进了房间,却没人出来。
无名带着彷身泪滴,液态身体伸进门锁中。
“这个是被从里面锁住的。”彷身泪滴说,“有个机关,还挺隐蔽。”
门锁被打开了,无名推门进入。
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
床上还有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