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几分不舍的。 “黎洲。” 他回头“嗯” 望舒伸出手“抱。” 黎洲回来抱她,又低头吻了下她的脖子“怎么了” 望舒说“没事,就是想抱你一下。” 黎洲微微一顿,松开了望舒,转身脱了鞋和外套,又上了床。望舒愣了愣,说道“啊,你不是要赶高铁吗” 黎洲说“没事,可以改签,下一趟班次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晚一点到”他半躺在床上,张开了手臂,让望舒枕在上面,又说道“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望舒一躺在男朋友怀里,就有几分困意了。 她声音里有了一丝睡意,问“这样没有影响吗你今早不是要开会吗” 黎洲说“没事,睡吧。”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望舒调整了一个姿势,又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黎洲的手像是沙滩边上的小海浪,有一下没一下地冲上了岸边,溅起了朵朵浪花,自带白噪音催眠效果。 望舒渐渐进入了梦乡。 黎洲本可以离开的,可是看着望舒恬静的睡容,一时半会竟也有几分不舍,空出来的那一只手从床头柜拿了手机过来,给张一航发了消息临时有事,会议推迟一个小时。 黎洲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同时,他又继续轻柔地拍着望舒的背。 将近班次出发的时间点时,他才轻手轻脚地松开了望舒,替她盖好被子后,又拿了保温杯调了一杯蜂蜜水。 最近有点倒春寒,月亮觉得冷,室内的空调暖风整宿整宿地开,昨天醒来时她觉得嗓子干,鼻子也干,他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才舒服了一些。 她最近要忙起来了,刚接了传承人的位置,以她的性子,肯定是要做得更好,势必会花更多的时间,他不给她弄好,她分分钟就忘记这事了。 他在床头柜上放下保温杯后,又拿便签纸写了句记得喝。 贴上后,他才弯腰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下,无声地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