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宗弟子来我乱星坊时,并没有主动透露身份,我等当时也不清楚,只以为是外门弟子。”
“按照道友的意思,我宗的外门弟子就可以随意任人欺凌?”
“道友误会了,陈某并非此意。”
“那是什么意思?”
“岳道友,我乱星坊是做生意的,凡事皆有价格,是因为贵宗弟子徐三千露了富,才有人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且我乱星坊在得知徐三千是贵宗弟子之后,也表现出了善意。”
“后来贵宗弟子的行踪,并非是我乱星坊泄露,这一点还请道友明察。”
“这一点本座当然知道,否则这会本座就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尔等闲聊了。”岳寒山沉声开口。
“话不是这么说,我乱星坊的营生之一便有贩卖消息,贵宗之人也有不少到乱星坊买消息的,这一点道友是清楚的。”
“更何况贵宗弟子并非是在我乱星坊市内出的事,如果人人都像贵宗这样,那我乱星坊市还要不要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