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有事要跟特莉丝联络,就先走了。”
不过正在道别的矮人和猎魔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玛格丽塔正在一脸担忧地在给一个身穿暴露的暖色型女士长裙,身材姣好,有着一头黑色双辫的女子修复着眼睛上的伤势。
这个女子有一张强势而桀骜的面容,过去必然是一个执掌大权日久的强人女性,但此时这位有着美好脸型的女性在原本属于眼睛的部位却只剩下了两个血淋淋的肉窟窿——
她的双眼竟然是被人硬生生地剜下来的!
她痛苦地双手摸着床沿,似乎挣扎着不想因为疼痛而抓住玛格丽塔,但嘴里依然喃喃地说道:“啊…轻一点,嘶…玛蒂玛格丽塔的爱称,你是搞学术这么多年,连魔法的微操作都忘了吗?”
“闭嘴!菲拉,我自信已经做得很好了,伤疤复原确实是会影响神经的,”玛格丽塔虽然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看不见,但还是不由地送了个白眼,“你该庆幸我现在已经康复了,要是一周前的我,恐怕你甚至会感到我在用小刀割你的肉,之前我一直在奥克斯堡的戴尔默里!”
“噢——”床上的女人也面露好奇,“戴尔默?!我记得那是瑞达尼亚最坚固阴森,最恶劣的牢狱,易守难攻,而且狱卒个个都是毫无人性的流氓恶棍,一直保持着从无人越狱的纪录。”
说着女人露出一丝笑意:“说起来,如果拉多维德抓到我的话,我的下场应该也是被囚禁在戴尔默里面的。”
但玛格丽塔差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因为她知道床上女人的笑意代表着对现任瑞达尼亚国王拉多维德极致的恨意和杀意。
但女人的笑容一闪而逝,想必她也知道玛格丽塔被这笑给吓到了,为了不影响后者给自己治伤,她只能换个话题:“所以告诉我吧,我的好姐妹,究竟是哪位白马王子跑到了牢狱把你给救下来了,嗯?这是你的房间吧?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看起来昨天你玩得很嗨啊,而且还很自主。”
“别闹了!”虽然在治着伤,但并不影响玛格丽塔给床上女人拍了一下,以惩罚她的调笑,但还是老实说道“这个来救我的人是元,元?谢。一个来这个大陆旅游的外地人,是阴差阳错地把我救下来的。”
“元?谢……”瞎眼的女人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奇怪的名字,他是谁啊?我根本没听说过他——至少一年以前我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像是个无名小卒。”
“他是最近从瑟瑞卡尼亚以东的地方过来的,曾经是极东之地的一个大国宫廷将领,因为站队问题被迫流浪,不过现在应该叫……来这里旅游来的。”玛格丽塔还是没有选择告诉瞎眼女人实情。
“哈哈哈!原来是个流浪骑士!”瞎眼女人顿时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你这口味越来越低下了,什么时候一个没有领地的流浪骑士都能上了你的床……好吧,毕竟你被瑞达尼亚士兵抓住了,受尽了折磨,但这也……嗯。”
“他说的资历应该不属实,”玛格丽塔摇摇头,她可不想被这位故友看扁了,而且她找的这个男人可不允许被闺蜜说得这么不堪,“毕竟哪怕是尼弗迦德帝国的宫廷将领也不可能独自一人把戴尔默给扫光,然后把整个牢狱给炸塌,最后还让奥克斯方面折进去了几百人。”
“戴尔默牢狱被炸毁了?”陡然听到惊闻,就连瞎眼女人也不由得抓紧了床单,吃了一惊。
但很快瞎眼女人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猖狂:“炸得好!我倒要看看死了这么多人,拉多维德五世听到这个好消息时,心里有多么痛!”
现在正是南北两大势力争霸的关键性时刻,一个地方出现了毁灭性的几百人建制消失事件,一旦处理不好,影响可是连锁性的。
“这么说来,”政治家思维的瞎眼女人很快就转变了视角,“那戴尔默里面应该除了你以外,还有很多术士被拯救吧?其他的女术士呢?”
玛格丽塔却是一脸悲戚,说出了一个噩耗:“可惜,当我被救出来的时候,大部分女术士学徒都已经被杀死了,只剩下那个被拷打得几乎没有任何价值的席尔,被元用一种特殊的法术收了起来。“
“特殊空间秘法?!”瞎眼女人听到了一个关键词,“这么说他也是一个术士?”
“不太像,或者可能跟我们不是一个体系,所以他们不会这么称呼自己术士。”玛格丽塔摇了摇头,“他基本上把能量集中在身体里,灵魂力量集中在大脑——所以他几乎失去了任何施法能力;但同样,小规模的近战魔法攻击,以及任何精神类秘法也对他几乎不起作用。”
“奇怪的手段,这相当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号猎魔人……哈哈,马拉斯皮纳和阿尔祖搞出来的猎魔人体系,原来在外域竟然也有人研究出来了,而且威力好像比猎魔人更强!”
瞎眼女人点评一番,然后把头对着玛格丽塔:“说到了猎魔人,杰洛特好像也来到了这里,既然你跟他同路,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吗?”
“准备找寻他的养女希里,希里亚回来了。”对于这一点,玛格丽塔没有隐瞒,“她曾经来过了诺维格瑞,杰洛特正在寻找她的踪迹。”
“长者之血竟然回来了……”瞎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