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最近担忧一事已久。敢问母亲,梦倚的身世,你与她谈过了吗?”
被戳中心思的智菱,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正好,也想与你谈谈此事。
哎~我未曾说。你也知道,你这个妹妹心思最是敏感。你之前的建议我想过了,她已经及笄了,左右也是要知道的。
我本想着,直接告诉她会让她觉得厌恶,又或者觉得我们骗她。于是我便想着,对她好一段时间,让她知道不管如何我们始终是家人。
可不知是不是她察觉到了什么,这一个月里,她处处躲着我,不与我相处,也不肯听我说话。
甚至还时常想支开我,虽说有时候也会主动来我屋里找我。可,哎~找我也是让我多出去走走。
好似我在这个家,让她觉得不舒坦似的。”
智菱深深皱起了眉头,背也微微隆起,好似这一刻她瞬间老了不少,说起梦倚也是叹气连连。
对于这个养女,她确实没有办法,她几乎所有法子都试过了,始终不能与她达成亲密的关系。
小时候,智菱对梦倚好些,超过梦罗。梦倚便会说智菱可怜她,不稀罕智菱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