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县,下官再差人来叫你。”
杨砚书却忽的站起身,甩着衣袖走到了船舷上,潮湿的江风迎面吹来,他盯着远处模糊的一道山影,皱紧了眉。
许久,他问陈芳生:“景王真在山上?”
陈芳生跟过去,立在他身旁道:“是的,虽说这处看不清山上的形势,但下官特意叮嘱过,他不上山,火药不会引燃,适才的轰鸣已经说明了一切。”
杨砚书:“他死了,这案子就没人查了吗?”
陈芳生愣了一下,颔首道:“兴许朝廷还会派人来吧,就比如那顾彦椿,但能不能查清就另当别论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景王那般见微知着,也不是所有的官都像他那样较真。”
杨砚书听了这话,目色沉了几个度:“他若当真那么好杀,恐怕早就死了几百回了,我又何须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