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画中人也束着发,很难让人往陆元尔身上想。
她转身看向李南絮,问:“殿下出现在此,应是知晓凶手便是陆元尔了吧?”
李南絮颔首:“镖师忽而提及凶手的身上带着花香,细细想来,眼下并非百花盛开的季节,那花香多是女子身上的脂粉香了,再将徐昶近半年交往频繁的商人名册加以对照,就只剩下胭脂铺的老板娘陆元尔了,徐槐脖颈上的癣不是因他经过了花丛,而是因他接触到了干花,若本王猜的不错,此店铺应就是徐槐的遇害之地了。”
轻影听了这话,心中似被什么揪住了一般,自责道:“我昨日上午来过此处,我当时真该进里间看一眼,其实很容易便能发现台阶上的青苔有滑倒的长痕,与徐槐膝盖的擦伤正好能对上,那时正是案发后不久,血迹应也未清理干净,甚至抛尸的河里浑水都应未散,我也不知怎的,实在太信任陆元尔了,竟然从未往她身上想过,如今怕的便是,昨日我的造访已经打草惊蛇了,陆元尔会易容,若存心想逃,我们抓她便如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