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的眉心蹙了蹙。
板着一张脸开口:“打死一个是一个。”
看了就让人心烦。
温棠侧过头来看向他:“喂,能不能有点良心。”
裴河宴把车子停到警局门口。
他若是没有良心,怕是连葬礼都不来。
捏着温棠的小脸问:“我没良心?”
温棠的小嘴被拉长了不少,脸被捏变形。
微微抬眸看向裴河宴:“很疼的。”
裴河宴收回胳膊下车。
温棠揉了揉脸跟在后面进了警局。
在经过裴河宴与张队的沟通后,二人被带到了隔壁房间。
陆明昊和谷慕辰都在。
门一开。
二人一个嘴角乌青一个鼻梁带血,眼巴巴的投去目光。
“温棠?”谷慕辰本能性的念叨一声。
裴河宴脸色阴沉的把温棠掩盖在了身后,占有欲十足。
“在搞什么名堂。”温棠双眸挪向陆明昊。
他委屈的嘀咕:“我这可是工伤,要不是怕你一个人照应不过来,早就走了!”
“少装无辜,为什么挨打你比谁清楚。”谷慕辰看向温棠坦言:“你和那个叫什么念心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这不,巧了,来参加葬礼正好听见他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挑拨离间,一时没忍住,就……”他搓着手没在继续说下去。
很快,温棠把视线落在陆明昊身上。
她在等一个解释。
“你信他不信我?”陆明昊赌气:“别忘了,我们才是一头的。”
话落,温棠仔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