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复杂的任如意被他这话一噎,眉间的难过被冲淡了不少。
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连六道堂都不知道的东西,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是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
“任教习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啊?”
望着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任如意只得将心底的疑问压下,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殿下,既然你知道安帝的为人,那你也应该知道,到了安国之后,使团会面临怎样的刁难。”
“而你若是事先不了解安国的一切,面对那样的状况,你又怎么带着跟随你的那些人走出这一场明显针对你们的棋局?”
“简单啊。”幽辞一针见血,“棋子没了,这场戏自然就唱不下去。”
他说这话时,下巴微抬,眼神睥睨。
淡淡的寒意从他周身散发而出,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