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戚颜给他盖上棉被，哄小孩儿般隔着被子在他胸口拍了两下。
江杨顺势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戚颜疑惑地看着他。
江杨歪着脑袋低笑几声，轻声说：“乖乖长得真好看。”
戚颜的脑袋嗡的一声，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你没喝醉吗？”戚颜不确定地问。
江杨还是那副迷离的笑容，肯定地回答戚颜：“没有，我很清醒。”
“好的，你醉了，睡吧。”戚颜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江杨却抓得更紧。
“我没醉。”江杨不满道。
“好的，你没醉，所以可以睡觉了吗？”戚颜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发热，想赶紧出去透透气，冷静冷静，不然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对江杨做点什么。
江杨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很容易引人犯罪。
“嗯，好。”江杨听话地松开她，平躺着微微侧头，闭上了眼睛。
这么乖？戚颜还以为要跟这个醉鬼拉扯几个来回。
“一个大男人，睫毛真长。”
戚颜也不想像个色女一样一直盯着他看，可就是移不开眼。
唔，老男人的唇看起来也挺好亲的。
戚颜越靠越近，几乎快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