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的确消失了，可周柠依旧感觉自己掌控不了这副身体。
“我不知道。”
周柠如实地说道。
道士盯着周柠，沉默片刻，说道：“你原来是人？”
周柠点点头。
就在周柠还没反应过来时，道士拿着个木头敲了一下周柠的脑袋。
“不是恶魂？”
道士皱起眉头，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从前是人，又没有很大的怨气，不是恶魂，那怎会，怎会这样？
周柠感觉有种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把要自己的灵魂抽走的感觉。
她强制地压下那种不适，语气也带了不耐烦，她声音有些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一些特殊原因？
道士也迷茫了，书上也没写啊。
道士意识到自己抓错都人了，向周柠行礼，说道：“真是对不住，姑娘，我，我以为你是来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