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四,我收拾家里,如今看来是不行,从今日起,你,干家里家里的所有的活。”
沈忠眼睛瞪的像铜铃,结巴道:“他,他做饭?”
沈信嘲笑道:“娘,你也不怕被毒死?”
柳青秀瞪了沈信一眼:“毒我也吃,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给我站直了,抱什么胸,站没站相,一身臭毛病。”
沈信接受到老母亲的目光,自觉地站直了。
沈石还想挣扎一下,说道:“那个,要不……”
“你想说什么?”柳青秀面无表情道。
“没了,没了,我只是想说夫人的决定英明,太英明了。”沈石擦了擦头上的汗。
柳青秀站起身,说道:“今日,你错在三处,一处身为兄长不尽照顾幼妹之责,二处不尽力履行他人托付之责,三处贪玩误事之责,你可认?”
沈义道:“我认。我自愿从此照顾家里,照顾小妹,今日儿子自罚跪院中一晚。”
十三岁的少年,跪的笔直,若不是说话间仍抽抽噎噎的,倒像是个大人了。
柳青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说道:“那便跪去吧。”
说完,便让各自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该洗洗,该睡睡,该跪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