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当下庆幸自己亲自来了,怕是真的是哪位上官的从属私访。
秦瑶之夜懒得浪费时间,将手中的令牌交给雪儿,由雪儿递到了李远道面前。
“李大人,您可瞧仔细些。”
李远道一见令牌上的秦字,当即吓的腿一个哆嗦,忙跪在了地上。
“下官不知...不知......”
李远道认识令牌是左相府的,可他不知道秦瑶之的身份啊。
在他支吾间,秦瑶之开口道:“我乃是左相府从属,相爷命我到此办事,却不想如今这江州城竟是不姓封改姓钱了!
你堂堂一介知府,拿着朝廷的俸禄,当官不知为百姓做主,反倒是任由钱家人骑在你头上,利用你的职权为虎作伥,李大人,你可知罪?”
......
李远道闻言忙一个劲儿的磕着头大喊着冤枉。
“冤枉?在下亲眼所见,你倒是说说,哪里冤枉你了?青天白日,你是有什么要紧公务?这城门你说关就关?
还让人平白拦住了在下的马车,若是耽搁了相爷吩咐的事情,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等回了京都城,在下定是要好生跟相爷说道说道李大人的为官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