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事瞒着白庭永给办成了,多少他得记上她一功。
所以才回到右相府,她就急急询问了管家白庭永如今身在何处,想去邀功一番。
当听见白庭永在书房时,她更是洋洋得意的直奔书房而去。
白庭永此刻确实在书房,可书房内明显气氛很是压抑。
长安低垂着脑袋站在书房中,白庭永则紧蹙着眉头坐在书案后。
桌上他面前摆放着一封明显被揉烂后又重新展开了的书信。
“嘭——”
白庭永猛的一拍桌子,当视线看见那封书信上的内容时,一手用力的紧握成拳。
“他怎么敢的?威胁本相?本相看他是真的活腻了。”
长安闻言抬起头,想了想开口道:“老爷,那要不......”
长安说着比了个枭首的动作。
白庭永摇摇头,“皇上让人带回淮州知府和通判一事都没让我等任何人插手,想来派去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若真成了还好说,但万一失手了,那岂不更证实了皇上心中的猜测?”
“那...老爷是打算救?”
“救?救一个随时会反咬本相一口的人?”
“那老爷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