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棠自是听清了章从之所言的,她没想到,白白和念念刚满百日没多久她就又遇喜了。
这一刻,对于今日对付顺妃的计划,白若棠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股懊悔之意。
枉她自认医术尚可,却连自己遇喜都不曾察觉。
其实早先她易怒烦躁或许都是因为遇喜才有的迹象,却都被她自己下意识的给忽略了。
若真因为对付顺妃失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白若棠想,她怕是要抱憾终身的。
脑海里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之前禅灯大师所说的那句“万般皆缘法,当作如是观。”
真的只是在说顺妃和他自己不会插手凡尘俗事吗?
白若棠这一刻觉得,禅灯大师的话未必不是也在说她。
是啊...
万般皆缘法...
若是顺妃不兴害她的念头,她不会急于反击要除掉她。
同样的,若不是她也兴了除掉顺妃的念头,又怎么会连累到如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