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痒难耐。
宇文兖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看着白若棠离去的方向转了转他那浑浊不堪的眼珠。
南翔使臣都知道他们这个三皇子是个什么德行的人。
此时见他站起身明显就是冲着方才那献舞的女子去的,他们虽不知那女子具体什么身份,但就冲天启陛下刚刚看那女子时的神情也知道那女子迟早会成为天启陛下的女人。
他们如今人还在天启的国土上,让自家皇子去骚扰天启皇帝的女人,他们怕是不想活着离开了。
南翔使臣里官位最高的臣子在宇文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拦住他道:“三殿下不知要去往何处?这是天启皇宫,未避免多生意外,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宇文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怎么?本皇子想如厕都去不得?”
“正好,老臣今日多饮了几杯,不如老臣陪殿下一同前去?”
宇文兖看了眼挡在他身前的老家伙,“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道:“你想跟跟着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