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是。”
妇人推至一旁,让阿玲将玉絮推上小台阶。
阿玲将玉絮推倒含香床榻边, “姑娘,到了。”
玉絮试探地唤了声,“含香?”
“小姐……”
含香虚弱的声音传来。
“含香……你,你怎么样了?”
听见素日活泼灵动的含香,如今羸弱至此,玉絮心中百般愧疚,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喑哑低沉。
含香抬头见双目缠白布的小姐柳眉颦蹙,轻抿唇瓣,满面担忧与愧疚,她挪了挪身子,伸出手握着玉絮搁在膝盖上的手,道:“小姐,别难过,你养好身子,含香没事的,已经用了药了,过个把月便好了。”
她这话使得玉絮更难过了,反握住含香的手,“那晚多亏了你,是我拖累你了……”
“哪呢!”含香急忙打断她,“小姐快莫说什么拖累奴婢的话了,含香本就只是个位卑之奴,幸得夫人青睐,能与小姐一同识字学艺,爹娘也得到重用,才有了我们一家子的今日之景。”
“这些年来,小姐对奴婢多有宽恕,同我姐妹之谊,含香皆记于心,感念非常,那晚含香所做的只是每个奴婢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