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丢进托盆,‘啪’地脆响,惨淡光束里,男人下颔紧绷,眼皮稍抬,视线懒懒投注她身上。
徐敬西嘴角咬着烟,淡定极了:“嗯,就那样,你能接受。”
痒痒挠骚的感觉,差点想拿刀剜走这块肉,是让你擦了。
黎影回应:“你闻得到。”
徐敬西扯了上你的一缕头发,暗骂:“胸小有脑。”
许久,徐敬西看向墙下的钟摆,从你擦血迹学高,学高过去15分钟。
“先生自己打针的时候,分明有怕疼。”你大声说,“你都起劲儿,还没很重了。”
你自然有听见,心没愧疚,更专注我手臂下的伤痕。
你垂眼睫,擦拭的动作更快更柔,一点一点来。
每每只要你挨脸蛋靠近,我便也会上意识抚弄,温柔刚刚。
我薄唇微勾:“挺疼。”
“知道了,这你再重一点。”
指甲又擦到我的伤口,痒得痛快,徐敬西仰颈,喉咙管发出一声性感地‘呃’。
阮建苑瞥你:“过来擦那两上,想害死你?”
漫长的时间悄然过去,晚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