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李然放下陈潇潇,一把抓起了这把自己精心打造出来的长剑。 “这就是我打造出来的剑啊!” 这把剑通体青黑,剑上没有过多的纹理,带给李然的感觉和那把“影”差不多。 “那这把剑就叫追影吧。” 挥舞几下,李然感觉手感还不错,便马上开始打磨起来。 看着李然兴奋地侧脸,陈潇潇突然感觉这个家伙也没一开始那么讨厌了。 “这把剑就是你想要的吗?看起来有点普通。” “我第一把剑能做到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意了。” 李然说着将打磨好的长剑进行了各项测试,总体下来差强人意。 握着长剑,李然总感觉有哪些地方和自己想的不太对,但又说不清楚。 “陈小姐,麻烦你过来帮我看一下,这把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 陈潇潇走过来接过长剑,入手之后确实感觉手感很怪。 虽然整体而言,这把长剑已经可以售卖到二十枚五铢钱,但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被上了枷锁一般。 “你等一下。” 陈潇潇手提长剑来到院内,开始练起八重剑来。 一套下来,陈潇潇还是感觉长剑有些手感上的问题。 “你这把剑给男人用,是把好剑。可是给女人用的话,就是偏重,而且剑柄略粗,寻常女子没有办法很好适应这把剑。” “这样啊……那这把剑就留着我自己用吧。” “你自己用?” “是啊,开发个双剑流出来,是不是很帅?” 李然用之前的匕首和这把剑手上挥舞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陈潇潇噗嗤一笑。 “你这算哪门子双剑流。我看还是算了吧。” “切。以后我可是震惊武林的双剑流大师。说不定要和陈庄主把酒言欢呢。” “呵,我才不信呢。走了,这些天困死了我了。我要好好睡个觉。” 陈潇潇说着伸了个懒腰,较好的身材暴露无遗。 “辛苦了。谢谢你啊,这半个月一直陪我锻剑。” 李然由衷的想感谢陈潇潇,陈兵雷和陈泊毕竟没有办法整天都到自己这里来,只有陈潇潇每天雷打不动的过来帮自己锻剑。 “我,我这可不是要你的谢谢才来的,要不是我爹,我才不来呢。走了!” 陈潇潇丢下毫无可信度的理由之后,几个跃起回到了山下。 李然见陈潇潇离开,便也转身回到客房。 安佐已经在房间里等着李然。 “大人,安佑传来消息,帝都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速速说来。” “是。” 安佐上前将安佑寄过来的信件交给李然。 李然顺势将安佐搂进怀里,让其坐在了大腿上。 “皇宫走水,皇后别院焚烧殆尽?” 李然带着惊讶的眼神继续向后看着。 安佑所说,这场大火应该是风不小心吹倒了灯架,火烧到了床帏。 幸好皇后当时因为一些事情不在别院,这才免于祸乱。 只不过皇后偶感风寒,近几日一直待在皇帝书房,没有露面。 西蜀方面,安佑没有过多提及,可能也是有些避讳。 只是说让安佐看好李然,不要让其有过激举动。 蜀王对李然的态度有些含糊,安佑写到公主要安佐如果控制不了李然的话,就尽快除掉。 “除掉我?有点意思。” “大人,安佐不可能唔……” 李然深入到安佐的口中和安佐进行着交锋,两相缠斗之下,安佐瘫软在李然的怀里,败下阵来。 “皇后那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还是得问一下皇上。” “不能直接问安佑吗?” “你认为皇上能和西蜀部下谈心吗?” “嗯……那倒是不能。” 李然觉得怀孕傻三年可能不太准,恋爱傻三年还差不多。 片刻之后,院子飞出一只鸽子,向着帝都方向飞去。 紧接着房间内又是一场精彩打戏开始上演。 山下内院,陈潇潇一回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独坐在房顶看月。 “唉……这些年剑庄只出了一个陈泊,剩下的不是半吊子,就是喜欢打铁。” “真不知道这剑庄在我手里还能走多远……” “父亲,不是还有我吗?” 陈潇潇跳上房顶,走过来坐在陈兵雷的身边。 “你现在的技艺不精,你练的越杂,之后给你的路就会越窄。锻剑和练武之中,你只能选择一个。不然下一任庄主就是陈泊。” 陈兵雷喝了口酒说道。 听到陈兵雷的话,陈潇潇有些不服。 “我一定会超过陈泊的!锻剑如此,练武亦是如此!” “皆如此?” 陈兵雷苦笑一声。 “那你这半个月都跑哪儿去了?” “这……” 陈潇潇一时语塞。 “这不是父亲你让我去给林燚帮忙的吗?我这是尽职尽责。” “呵!我是让你有空的时候过去看一下,不是让你都快住在那里。” 陈兵雷瞥了一下陈潇潇的装束。 “又是从那边刚回来吧?哼哼,这些天陪你老爹我的时间都少了。潇潇,你和我直说,是不是对那个林燚有点意思?” “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陈潇潇挺着脖子说道。 月光皎洁,映在陈潇潇的脸上却是晚霞满天。 陈兵雷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自己女儿什么样,自己还是清楚的。 不说还好,一但决定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年过半百的陈兵雷还是很想和陈潇潇多待一些时日的。 “父亲,我不会走的。” 陈潇潇仰头看着月亮说道。 “林燚挺好的,不会亏了你。” “我不,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嫁人,是振兴剑庄。” “胡说八道,剑庄现在还没垮呢,更没垮到需要你个半吊子的丫头振兴。” 陈兵雷没好气的给了陈潇潇一板栗。 “剑庄还有你那么多位师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