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溪一袭白衣随风轻扬,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出尘如仙,傲世而立。 轻轻一眼瞥来,不可一世,睥睨万物,那高贵绝俗的气质,衬的她像天神,令人不敢逼视。 一旁的顾云朵穿着紫色小裙子,面凝鹅脂,唇若点樱,面容精致漂亮的像个瓷娃娃,在这皇城在找不到一个能与她相比的奶包子。 奶包子的五官与顾珩有七八分相似,即便这些女子才第一次见软软的奶包子,也一眼认出。 谁让顾珩虽是个傻子,可那容颜却是美的惊心动魄,让所有男女看了一眼都无法忘却的那种。 “这……这是苏月溪吗?以前我见着她的时候,她还只会仗着苏家嫡女和珩王妃的身份,无知的拿鼻孔看人,现在这气质高冷如雪岭之花,比苏怜心不知胜了多少筹。” 说话的女子被苏月溪的气质吓了一跳,她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 苏月溪那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姿态,显然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气质不错有什么用,你看看那半边红斑,跟烙了块铁印似得,还不是丑的令人发指。” “嗐,你们没听外面说嘛!苏月溪抢苏怜心的功劳,还抢苏怜心的男人,先不说那潇丞相,就连当初妖孽的珩王,一直喜欢的也是苏怜心,只是苏怜心很认苏月溪这个姐姐,便忍痛割爱,后来珩王傻了,就更不记得苏怜心了。” “这么说的话,苏怜心被迫害的也太惨了点,苏月溪真的是有点不要脸面了啊,我听说她以前还总虐待小郡主,现在装模作样的带孩子出来是要洗白吗?” 苏月溪面容孤高清冷,丝毫没将众人小声嘀咕,实则全落入她耳里的话当回事。 顾云朵却气的瞪大了圆溜溜的眼,大眼睛里泛起水雾,湿漉漉的。 她对着那群说苏月溪坏话的女人怒吼道,“你们胡说八道,我娘亲从来没有虐待过我。” “看这孩子被威胁的,就连实话都不敢说。”众人叹息,越发的哀叹小团子的可怜。 小团子攥紧了拳头,如小鹿软软的眼睛里泛起红光,她像只凶猛的小狮子龇起牙,就要冲上去把这群坏女人全部打一顿。 苏月溪握了握她的小手,垂下眼敛轻轻低笑了一声,小团子这才熄了火,委屈巴巴的小声喊了下,“娘亲……” 苏月溪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漫不经心道,“宝贝,有些人愚昧的只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不肯相信眼见为实,这种人任凭你做什么,都不会得到她们的认可,既如此,我们何必跟傻子一般见识?” 小团子思索了下,这才赞同的点了点头,抿起小嘴巴,“娘亲说的是,跟傻子一般见识,那我们也会变成那个蠢猪,我才不要呢!” “……” 众人被母女两一口一个傻子,一口一个蠢猪的气着了,刚想说话,苏怜心的声音适时响起。 苏怜心眼珠子转了转,心底满意的不行。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就有了这么多助力,真是连老天爷都见不得她受委屈。 “小郡主,来二姨母这,二姨母好些天没有见着你,可想你可想你了……” 苏怜心楚楚可怜的眨着长睫,朝小团子招招手,“之前二姨母没有想要害你,二姨母是被冤枉的,但是二姨母总觉得有吓着你,就一直对你很愧疚很愧疚……” 苏怜心心痛的垂下脑袋,伤心的捂着心口,“二姨母好不容易受完了刑罚,便一直想要去看看你,可你娘亲不让二姨母见你,从前你喜欢吃的零嘴,二姨母给你买了双份,全都留在了家里,你随二姨母回家去拿好不好?” 苏怜心双眸如水,温婉动人,听着她的话,果然有傻子被感动了,感叹这姨侄女两人不是亲母女更甚亲母女。 苏月溪懒得理会旁人,只看着苏怜心冷笑,“苏怜心,你也就只能在这群傻子面前装装了,你到底是不是受了冤枉,到底为什么被关入大理院,又为什么被虐打的半死不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收回嫁妆那日,已从容启嘴里知道,容启对大理院下了什么命令。 所以,她甘愿又欠容启一份情,来日,双倍奉还! 苏怜心回想起大理院里每日所受的刑罚,赫的娇躯一阵战栗,脸色发白…… “苏月溪!你可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我家你还敢威胁心儿……” 水经赋向前走了一步,还算高大的身躯把苏怜心保护在了身后,愤怒的垂眸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来……” “闭嘴!”苏月溪冷冷睨了水经赋一眼,蹙眉打断他的话,“谁允许你说话了?滚旁边呆着去。” 苏月溪比水经赋矮了大半个头,可气势凌人的姿态却气的水经赋差点一个仰倒。 水经赋愤愤的指着苏月溪,“苏月溪!这里是我家,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不着,你给我跟心儿道歉,不然我跟你……” 没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水经赋的手指就被苏月溪紧紧捏住,一个后扳,差点骨折,疼的水经赋哇哇乱叫。 “这就是你跟你堂嫂说话的态度?”苏月溪冷笑着一把甩开水经赋的手,水经赋因为惯性,差点跌倒,还好被身后的苏怜心及时扶了一下。 苏月溪看着两人的小动作,神色越发冰冷,“苏怜心早已嫁为人妻,又是你哪门子的心儿?水经赋,你有空惦记别人的女人,不如去关心关心那个整日为了你操碎了心,冒着生命危险想要孕育子嗣只为救你狗命,却差点被避子汤害了的你可怜的母妃,也好过你不学无术,愚蠢至极!” “避……避子汤?什么避子汤?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水经赋微怔,而后心底狠狠一紧,顾不得在为苏月溪的话发怒,“我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