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从来不会说笑!” 太后娘娘嗔怪的瞧了眼苏月溪,“哀家说好看那就是好看,即便是有这么一块红斑,在哀家看来也是好看的紧。” “哈哈哈哈……” 看着太后娘娘真诚模样,苏月溪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喜爱这位深宫最尊贵的女人了。 “太后娘娘大概是对我带了一层滤镜吧,所以才会觉得我哪哪都好。” 大概是对珩王府的喜爱,爱屋及乌后,也嫁接到了她的身上。 太后慈爱一笑,“小丫头,按道理,你可要喊哀家一声皇祖母呢,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怪生分,可不许在这样。” “是,皇祖母。” 苏月溪也是打心底喜欢她,便顺着她的话叫了一声。 “爱,真是个乖孩子。” 太后喜爱的摸了摸苏月溪的脑袋。 第一是因为珩王府的原因,第二或许可能是眼缘,眼前的小丫头特别的随她眼缘,莫名让她觉得喜欢。 “对了,快跟哀家说说,哀家今天是怎么了?” “皇祖母,你中毒了,被人下了快性毒药,要不是我正好在宫中……” 后面的话苏月溪没有挑明,单看太后的脸色就知道她懂了。 “珩王妃,注意你的言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明白。” 顾满忍不住插嘴,生怕苏月溪胡说八道,多说那些有的没的。 母后居然跟苏月溪看对了眼,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等苏月溪走后,他必定要将苏月溪的真面目告知母后,让母后离她远些。 他可不想三番两次看见苏月溪进宫,却无法阻止。 太后抬眸,不满的瞪了顾满一眼,“小丫头又没说错什么,你凶她干什么。” “……” 顾满委屈啊! 母后你是没有看见啊!苏月溪是怎么怼他这个皇上的。 要不是有人护着她,脑袋都砍掉了十个。 太后没理会顾满,扭过头来。 “小丫头,你继续说……对了,你怎么会这么晚进宫来?” 苏月溪的目光还落在顾满身上,就在顾满恨恨瞪她时,她腹黑的眨巴了下眼睛,不给顾满深思的机会,转过头。 “皇祖母,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苏月溪说着顿住,长长叹息了一声,目光隐忍决然,隐隐闪烁泪花,要掉不掉的挂在眼中,太后看的直心疼。 “小丫头,慢慢说慢慢说,不着急,有什么委屈尽管和哀家说,哀家为你做主!” 顾满意识到了不对劲,大叫一声不好,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可想了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劝母后不要信,还是威胁苏月溪不要瞎说? 想来不管他说什么,都要被母后呵斥。 “皇祖母,今天午时,我给顾珩和小云朵做了几道药膳……” 苏月溪将苏怜心怎么在珩王府下毒,想要毒害顾珩和顾云朵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还有在御书房里,皇上怎么包庇苏怜心,查都不查就说苏怜心没有罪,逼得雪姑姑撞墙自尽,要不是她来的及时,雪姑姑就没了。 之后又是听说了太后昏迷不醒的事,想着自己有一些医术在身,便义不容辞的跟过来。 苏月溪佯装抽泣了下,“过来之后,皇上也一直赶我走,要不是我坚持留下,皇祖母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对了,皇祖母,就在刚刚你去沐浴之时,皇上还威胁我,让我自愿离开,这样的话,皇祖母也就不会怪罪到皇上的头上了。” “皇上,哀家竟不知你还有这么多的小心思!” 太后大怒,啪的一声拍在床沿。 顾满吓了一跳,连忙走来,“母后,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顾满怒气冲天,差点没忍住手撕苏月溪。 要是苏月溪胆敢让母后气坏了身子,他就扒了苏月溪的皮。 就这样的女人,哪一点比得上那苏国公府的二小姐,还有脸在母后这里告状。 但是母后现在全然听信苏月溪的话,作为孝子,他又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太后气愤的一把甩掉顾满的手,怒气冲冲道,“当初你皇兄顶着所有压力,把那皇位让给了你,只是托付你有朝一日,能够好好照顾珩王府后代,在小丫头抓住了证据,雪老夫人为自证自杀,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太后气的胸口此起彼伏,“你帮着那外人欺压你皇兄的亲人,还不准小丫头接近我,小丫头救了我之后,一心还要赶她离开,这是你堂堂君王能做的事吗?皇上,这些年,你被什么蒙蔽了双眼!” 顾满低下脑袋,听话的垂耳倾听。 在听到最前面和最后面一句话的时候,他眼圈通红,紧攥拳头。 皇兄,皇兄,又是皇兄! 即便皇兄已经死了十五年,这元启国还有人在歌颂皇兄的事迹,就连母后也时不时的提起皇兄的优秀。 他今生最不服的就是众人都说,他的皇位是皇兄相让的。 他不信! 他不信没有皇兄的相让,他自己没有办法坐上这皇位。 只要他愿意努力,这皇位依然还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当时正好落在皇兄手里,又顺理成章的给他罢了。 而且要不是这些人整天皇兄皇兄的让他心生厌烦,他也不至于对珩王府不闻不问,所以他没有错! 可他一向孝顺母后,在母后面前,他有再多不满,也不敢说出口。 “母后,是朕的错,母后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顾满只能小心翼翼道。 太后冷哼了一声,拉紧了苏月溪的手,“你去下令,把那叫苏怜心的还是关进大理院去,她胆敢毒害皇家子嗣,就该做好项上人头不保的准备,哀家会时时刻刻关注这件事,谁敢私自放她出来,那就是与哀家为敌,哀家定不轻饶。” 当年小丫头嫁给了珩儿后,那叫什么苏怜心的立马就嫁入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