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桌前等饭,长鸣站在青衫身后给她按捏肩膀,饭菜端来后,青衫的心思依旧沉浸在书稿中。
长鸣舀了一碗鸡汤端到青衫面前:“又不是多紧急的事务,先吃饭。”
在长鸣的强烈要求下,青衫上床睡午觉。大红的床幔下,是鸳鸯枕,龙凤被,长鸣坐在床沿看青衫阖了眼睛,他才从床上起身。
待走出房门,他轻声吩咐:“白露,我让人给厨房送了一只公鸡,你让厨房先炖着。”
“是,公子。”
晚间,长鸣虽是主动的一方,但柔情似水,青衫脸上似喜似悲,溢出红唇的呻吟声传到长鸣耳中,比上好的春药还有效。红幔下伸出一只雪白柔弱的胳膊,随即被一只大手拉回帐中。
“你初经人事,我不欲碰你,可明日就要走了,我……。”长鸣说着又吻上了青衫的嘴巴,把不舍化作爱意。